,他的手也从小而软变成大而硬,手骨宛若淬炼过的铁石,动辄可以拉开几石的大弓
午夜梦回时,她甚至梦到过萧临的大手扣住她,她如?何挣扎也不能挣开,随后他的唇吻下来,在她唇上、脖颈上她热得发躁,隔天想把话本子都烧了,偏偏又舍不得,反而细心研读,实?在好奇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
于是她成了纸上谈兵的赵括,空有一脑子兵法,却缺乏实?战经验。
更重要的是,她担心萧临会吗?
他要是不会的话,她是不是还得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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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多难为情啊!
光是想,崔兰因脸蛋都热得快要冒烟了。
萧临俯下.身,崔兰因一看他的身体罩下来就紧张地闭上眼。
但他却开口道:
“帮你把冠取了吧,不重吗?你闭着眼做什?么??”
话音还带有笑?意。
崔兰因又羞又恼,原来是被他捉弄了!
她马上把脑袋扭了过去,委屈道:“我的脖子都快压断了,快帮我取了!”
萧临起身,托着她的脑袋,手指在她脑后的发髻里摸索一阵,找到固定的簪钗,一一取下,让崔兰因自己拿住,他托起那沉重的金冠,掂了掂,也略有吃惊道:“这么?重”
崔兰因揉了揉脖子,把束缚了一整日的头发拨乱,口里道:“何止这冠,我的衣服也很重,里面的图案用的是金线,还串了珍珠和宝石”
萧临从善如?流,“那我也帮你。”
崔兰因还没反应,肩膀上就被施加了一点力。
没防备的女郎顺势就被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