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察觉到旁边气息，看向霍蔚然，霍蔚然忍着笑意，压低声音在年乐耳边开口。

“哥哥，我在你身上一直闻到的，就像这种香味。”

“这花两二天前才开。”年乐低声开口。

之前情绪不怎么好，年乐没有注意树上的枝丫，直到昨天，才发现花已经开了半树，时至今日，是彻底开了。

“那哥哥是不是一年四季都开花。”霍蔚然眉眼含笑，探过头细闻。

“我从第一次见你，就闻到这种香味，医院的消毒水都盖不住。”

“有吗？”年乐低头闻闻，除了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丝毫没闻到身上有什么香味。

“真的，我今早闻的特别清楚。”霍蔚然低头，满眼都是愉悦。

年乐脸上微红，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抬眼一看，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和霍蔚然。

几个师兄师姐明显憋着笑，再往后的几个师侄，彷佛在想最悲伤的事。

林老这边和霍老先生说完了漂亮话，到大厅里，看着排成一列的徒弟徒孙们，林老便让年乐给几人介绍一下他的师兄师姐。

林老喊了一声，半晌没见年乐回应，挡在两人面前的人散开，只见霍蔚然贴着年乐，不断闻闻，还跟年乐笑着正在说什么。

“蔚然。”霍老先生开口提醒，加重了声音。

这声整个大厅都能听到，霍蔚然是充耳未闻，凑近年乐又是闻闻，低头在年乐耳边亲昵的说什么。

一旁等待的师兄师姐努力忍着笑。

“年乐！”林老清清嗓子，用十足声音喊出这一声，年乐方才回神抬头，目光清澈中带些茫然。

霍蔚然明显还没听到，对着年乐兴奋的要再说什么，年乐抬手，捂住霍蔚然的嘴。

“年乐，给蔚然介绍一下你的师兄师姐们。”林老也是无奈，两人关系看起来确实是好，好到完全置身事外。

外界纷纷扰扰，是不妨碍两人闻闻嗅嗅，说着小情话听不见别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