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华丽的装饰散发着无机质的冷光,被蒙了尘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冯年退后两步,她质疑地看着宫明青,“为什么你不进去?”

宫明青挥了挥面前的冷气,理所当然地道,“诶,难道你没感受到吗?这里很冷啊,因为楼上有一台散发冷气的装置,我很讨厌呢。

不过你想我陪你一起吗?哎呀,真是娇气呢,那我勉为其难的跟你一起进去吧。”

话落,他就伸腿迈进大堂。

看他态度坦然,冯年也就不再疑神疑鬼,跟上。

桌台上确实有一部座机,宫明青没有撒谎。

心脏重新放回胸腔,冯年反复摩擦自己的手臂。

刚进屋子里不超过一分钟,因为挖泥土而导致炙热的手掌就变得冰凉。

她仰视着天花板,试图探究宫明青口中的制冷器,但那股冷意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不是单一的一个方向,根本无从探寻。

视线重新放在座机上,长久没有人使用上面都是灰尘,她毫不在意地拿起,按下来尽野的电话号码。

打不通,不是设备老旧,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其中连忙音都没有。

不能用,顺着座机后面的电线看去,却没有寻找到应有的插头。

一个没用的装饰品。

她沉默地扭头看向宫明青,他的眼神里带着期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认清事实。

见她望过来,则满意地翘起嘴角,像只高傲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