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讨厌吧,大家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

“你干嘛把一些老古董都翻出来了?”宫明青推开门,不满地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

他往沙发上一靠,架起一条腿晃了晃,青色的长发湿哒哒的,整齐的垂落在地,有几缕贴在脸上,倒显得那张显年轻的脸更加无辜,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

宫明朝换了一把剑在磨,可能是年代太久远,剑身脆弱,他用的力气又太大,导致剑在他手中一下子崩成两截。

他握着剑尖与剑柄,有些难过,手漫出火焰将材料全部融掉。

“我……”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宫明朝蹙着眉头,躲在阴影下的脸暗沉沉的,思考会,才道,“要把他们都杀了。”

宫明青以为他说的是【离】的事,挑眉有些诧异,“不盯着拂释薅了,你不是恨死他了。”

“话说如果他醒来,你打得过他吗?”宫明青想起几十年前的惨状,觉得待会打起来自己还是躲远点比较好,以免又被牵连。

他一直都知道宫明朝的计划,但他心大,和母亲相处时间比较短,那女人又该死的偏心,可能是自己的作用远远低于哥哥,在她摆弄政权的时候,他的能力起不了多大的用处。

所以对于她悲惨的人生他没太大的执念去改变,更别说付出那么惨烈的代价。

况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选择了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

宫明朝没回他的话,像是中了邪一样呢喃,“要把他们都杀了。”

“喂,你发什么神经呢?”宫明青嫌弃地往外坐了坐,“你被邪神同化了?”

重新换了一把武器打磨的宫明朝这才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没有拂释,那你就去死。”

宫明青……

他是亲弟弟没错吧,拿他去喂邪神,小心把肚子撑破。

怎么自己不跳进他的嘴巴里,慷他人之慨。

“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宫明青站起身,双手插着口袋,“我要去找年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把榔头砸来,强大的冲击力把宫明青撞在墙壁上,他将距离自己鼻尖一厘米的武器推开,砸在地面上陷进去一个大洞。

“干什么!”宫明青觉得自己应该没做错事,他看着宫明朝身旁满满当当的武器架,再看就在小空间内生死不知的蓝洛。

到底还是推测不出来事情的原委。

往日里宫明朝教训自己都是有原因的,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

宫明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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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放假了,难道不应该很开心吗?”蓝嫒撑着桌面,疑惑地问道。

最近她处理完事情了,虽然干事的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结局,但是在她意料之内的结果,于是把大部分的钱都付了。

在宿舍住了两天,蓝嫒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家舍友情绪不对。

难道,难道!她离开的这几天就失宠了?

蓝嫒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近些天的奔波难道让她衰老了吗,还是年年看见蓝泽受了那么重的伤,变得丑了,连带着她一起嫌弃了。

不对呀,那蛇不是蜕皮了吗,换掉旧皮,又是一条盘条亮顺的小青蛇……小青蟒啊,那张俏脸绝对不会成为她的拖累才对。

“生理期到了。”冯年选择了折中一点的说法,最近的确蛮容易生气的,但可能也有一部分是生理期的原因。

蓝嫒很快接受,她又黏糊糊地凑了上去,“好嘛好嘛,你这次回家要不要带我回去见见你爸妈呀?”

冯年神色怪异地看了回去。

好奇怪的形容。

“你要是想找我玩随时都可以,我家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