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蹭过去了。
不确定,再感受感受。
岑浔,“结束了。”
冯年眼神郑重,一瞬不瞬得地盯着他,如同一个被大人欺骗的小孩,试图用自己的眼神唤醒对方的良知。
岑浔被看得心虚,低着脑袋不敢看她的眼睛,但是让他再伸一次尾巴是不可能的。
他比较大方,就是她不知道意义才给她摸,不然她的动作都可以算是非礼了。
“另外的价钱,是多少钱?”冯年目光执着,要是这次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是猫的尾巴,但长在他身上,大小形状就像是豹子,绒毛不是锋利的针,是超级柔软的那一款。
岑浔抬头,郑重其事,“无价。”
冯年妥协收回目光。
好吧,也不能太过分。
一是对方好心送自己回去,二是这一次的机会都是自己威胁、连哄带骗出来的,太不占理了。
眼见面前的人颓丧失望起来,垂下眸子后连眼神里都没有高光了。
身后有一缕怨气生出,整个人轻巧的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了。
岑浔又陷入了艰难地抉择之中。
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只是人类的小愿望而已,对于妖怪好奇也是当然的。
现在大晚上也没有人看见,元鹫也不在,不会对名声造成损失,而他也不是很在意……
“那……那你要摸其他地方吗?”奇怪的愧疚不断充斥着心脏,酸酸胀胀的,岑浔将手插进发间。
他指的是耳朵。
转移注意力一下吧。
但冯年理所当然的误会了,她粗糙地扫了一眼岑浔,视线停留在某个地方。
其实她还是对毛茸茸比较感兴趣一点,但人家都这么邀请了,拒绝不太礼貌。
岑浔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最后停留在自己胸前,发现她不是对耳朵感兴趣,顿时眼前一亮松了口气。
比起耳朵或尾巴这一类地方,当然是触碰人类的身体会让他更加自然。
他感叹,太好了呢,有救了,不用牺牲自己的耳朵了,只是馋身体啊。
既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岑浔说着就要牵着冯年的手,往前。
冯年回过神来,极力挣脱,水亮的眸子里透露出怀疑。
对方穿着宽松的卫衣看不出来,但之前的执事装就一清二楚了,简直是男妈妈般的存在,所以听到“其他地方”,下意识的往那里看了。
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尾巴就算了,身体也可以吗?
“你……你该不是在钓鱼执法吧?”关键时刻,冯年当然不会让另一个自己占据大脑,智商和理智终于上线。
这人说不定就是想让自己碰他之后,合理的用袭警这个理由逮捕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谁会让一个就见了两面的陌生人触碰胸口,好随便。
要是他真有着特殊职业就算了,留住客人嘛,能理解,但他是警察啊,这不由的让冯年多想了。
随便?岑浔感受到她的抗拒,也发现了她的腼腆和疑虑。
他觉得人类可真奇怪,摸尾巴摸的津津有味,毫不犹豫,依依不舍,流连忘返,理直气壮极了。
对于身体就开始迟疑,明明那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
“好吧,那算了,”他耸肩,“不过你答应我的,要乖乖回校啊。”
冯年脱离了怪异的气氛,她走在前方,夜晚街道安静的甚至能听见脚步声。
职业病使岑浔张嘴像就想套话,想知道她和玄仙元鹫的关系,不过想来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