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在喝水吧。”冯年结结巴巴地道。
有小鸟警官在前,妖怪都纯情的让人难以置信,仿佛他们不交配一样。
面对宫明朝那张脸,她实在说不出口,感觉让他听到带有颜色意味的语言都是玷污了他。
宫明朝了解她,露出恍然的神情,“接吻?”
“嗯,确实,这对她来说很正常。”
冯年震惊地望向他,难以想象他在这方面竟然是一点就通。
而且刚才还比她先理解了那个男人的作用,这也太通透了。
他以前见过?肯定不能是在封印里知道的吧。
看谁?
宫明青除了捏死小鸟还会做什么?
宫明朝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陌生,恰恰相反,还很熟悉。
他的母亲与那个男人便是活生生的学习对象。
他们的情感相处很糟糕,充斥着算计与利益,每一次交流都是迫不得已和妥协。
那般厌恶对方,却还能接触双方的肉体,就算是接吻他们也通通做的自然又稀疏平常。
他不懂,恨意与烦躁的感情相互碰撞是如何产生火花的。
他们不应该像是同级磁铁相互排斥吗。
贴近的身体,远离的心。
可他们就是一起待了很久,一起算计他人,算计对方,算计到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算计到死,算计到赢得一切。
在一个陌生的他国领地,母亲没有安全感,她喜欢把拥有剧毒的他缠在手腕上,保证自己的生命,保证自己在家人安全前不会死亡。
他陪着母亲看了许多事,也见过很多人。
在她死的前一个月,
她正在看着别人成亲,站在花轿前,她是男人的妻子,不,甚至不是妻子,是妾。
不对,也不是妾,因为她没有名字。
她与男人弟弟之间是水火不容的,看到他最先联想的应该是怎么害死他。
而不是羡慕。
阵仗很隆重,那一天她的心情难得不错,甚至捡了几把洒下的铜钱。
宫明朝不懂她在想什么,他是一条蛇,他是一个武器,这对他来说太复杂了。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很煞风景,“如果一切结束,我们会有个更好的。”
母亲没有抬头,她还在捡钱,“是吗?”
看,那个男人又开始骗人了。
连条蛇都不信。
这世上的男人都会花言巧语,他们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又是一回事。
明明知道把她一个人留在山里会发生什么,但他连头都没有回。
母亲坠崖了,宫明朝不知道他有没有难过,怀念还是伤心。
都不重要了,他将永远待在明蛇山上,看不见后续,严格遵守了母亲下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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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破事儿和一条蛇一点关系都没,但现在和他宫明朝有关。
他其中学到了很多,爱是什么?是不择手段的得到。
冯年看见宫明朝的笑容在脸上扩大了。
她从来没见过宫明朝这么张扬的笑,他似乎对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有严格的管理,绝对不会放纵自己展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
有冰凉粗壮的物体攀上了她的腿,恐怖的鳞片摩擦着她的小腿,有一大片阴影在面前投下。
她看着扭曲的影子像是巨大的藤蔓在阴影中穿梭。
冯年不知道宫明朝走神期间想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糟糕到让他主动出击了。
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连向下看的勇气都没有。
“阿年,你接过吻吗?”宫明朝撑着把手向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