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年靠着他的肩窝,疑惑道,“你送我走是不是因为他们,我是不是和那家公司有关系。”

拂释表情清清冷冷的,嗓音冰凉,“没有。”

有的,肯定有,不然冯年怎么觉得自己看见他们公司的专属标识就有一种生理性厌恶。

太久以前的记忆任由她怎么想也回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玄捡到的,越想脑壳子越痛。

像是有根棍子将脑脊液与大脑搅了个均匀。

忍了一路的痛苦,努力还是有结果的,隐隐约约的景象在脑中清晰起来。

试验品

记录

抽血

她是被他们带到这座山上的。

虽然对过去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冯年回想的太着急和刻意,导致她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只能小声的趴在拂释肩膀吃痛的喘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拂释掰直她的脑袋打量她的神色,却没有发现有伤口。

冯年摇头,“没有,没有不舒服。”

玄在院子外,看着拂释抱着冯年走过,在冯年紧张的目光下,拂释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放下冯年走进院子。

“你怎么了?”

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敏锐察觉到冯年心情不好,和大人身体状况不对。

“轻敌,然后差点翻车……”冯年丧丧地坐在台阶上,头顶上乌云密布,“还让拂释受伤了。”

她抬头认真地看向玄,道,“我今晚就要回家了,但是走之前还要咬死他们,敢把我害成这样,他们会有报应的。”

玄顺利地听到了前面的一句噩耗,但冯年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先点头,“需要我干什么?”

“偷他们的资料。”冯年怒气冲冲,真是不可饶恕,“我刚才想起了一些事。”

一群人在别人家门前大肆撒野,肆无忌惮的破坏环境,还准备把主人杀掉,像个作奸犯科的强盗,绝对要把他们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

“我是被他们抓上来的,离开家之前他们曾抽过我的血,做过登记,里面储存资料里如果没有删除一定能查得到。”冯年拿了颗能留下痕迹的石头,在地面上写写画画。

她像在画一张幼稚的涂鸦,写着她的计划。

“虽然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是谁,但是无论是人体实验还是不法交易得来的枪械,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而我。”她站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在自信之下,显得有些伟岸高大,“既是证人,也是证据!”

她说的掷地有声,每个字都蕴含着力量。

拂释送她回家肯定不会直接瞬移到回去,她已经消失了两年,就算爸妈还记得自己,突然出现也很诡异。

他肯定要将自己送到警察局的,然后再间接告诉他们她的家庭情况,由执法人员将她送回家。

而那所不法研究所正好给她提供了契机,她可以装作是从里面逃出来的进行人体实验的受害者。

投入警察的怀抱后,这样自己回家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将北山里两条蛇摘出去,让该死的制药公司承受她丢失的压力。

然后再说自己冒着危险拼死拿到举报他们的材料,谁都会相信弱者的,等真正的执法人员过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呵,随随便便就能将人灭口。

等她成为证人了,不仅添油加醋,说他们虐待小孩,那不是爱怎么编怎么编。

说不定她编的还有真实性呢。

“快,仙仙!”冯年推着他的腰离开,她是不敢过去了,被他们吓出阴影了,让仙仙上谁敢动他。

“我们去偷去抢,你要是有看到电脑之类的东西咱们一律拷贝,特别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