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率先找寻的是食物是否出现了问题，但冯年不择手段。

不吃饭总不能不喝水吧，不喝水总不能不呼吸吧，戴防毒面具总不能不接触东西吧。

总之只要他们活着，是心脏能跳动的生物，冯年就有办法让他们中招。

有着仙仙的帮助，冯年几乎把所有人都祸害了一遍。

莫名其妙的灵异事件出现，有的人中途放弃离开了，但马上就有新的一批人员补上。

“这个智障项目真的有人研究啊，他们好像很执着待在北山这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冯年又开始阴谋论起来。

她看着每天跟在她身后，却什么主意都不出的玄。

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到处搞破坏的混混头子，带着她的小弟欺凌别人。

于是她又开始询问小弟的意见，“你有什么想法不？”

玄眨眼，他墨绿色的瞳孔里一片清澈，干净的不像是助纣为虐的人，“大人没说话，我不能轻举妄动。”

“拂释每天都待在房间里，说不定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冯年把他赶上树，灵活的爬到树干上将自己塞进他的身体里。

玄轻易环住了她，特意放柔软的身体很舒服。

像是严丝合缝的榫卯结构，双方都很契合。

冯年姿态自然，感觉这样子思考脑子会灵活一些。

歇会再想办法，快被下面的这群人折腾死了。

“拂释不出来肯定有他的道理。”她把下巴压在玄的肩膀上远远望着不远处的小院子，侧身脚尖缓缓翘着，像是在荡秋千。

起码他比两人都聪明，冯年就是他教出来的，既然他没反应，肯定在办大事！

“下面的那群人先前的动静做的很大，一开始我只以为他们比较傻，

后来发现……他们是不是想故意惹怒拂释……”

玄不了解，他从小到大的认知就是服从大人的指令，顶多后面再加个冯年。

她所有的事都是小打小闹，所以拂释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也随着她。

“不知道。”

“简直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走了一批，还有一批，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难道只想研究一个没有结果的项目？”

好烧脑，冯年想太多头疼。

要是自己跟玄一样一切遵从拂释的想法自己肯定会轻松很多的。

“不管啦，反正拂释肯定不会放任我被欺负哒。”

.

很快冯年就被打脸了。

人类不仅一直炸山，还污染水源。

变了色的河水，漂浮在水面上方翻着白肚的鱼，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去的硫磺味，恶臭从河中飘了出来，山里的小动物因此死了不少。

有些掉进了河里，尸体经过冲刷使味道更重。

为什么一些化学物质没有经过处理就排入河水之中！

他们真的经过政府审批了吗？这么过分的行为，没有人阻止吗！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冯年气的踹石头，咱除了把自己的脚踢疼之外，什么也没做到。

“仙仙，我一定要干掉他们！”

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物质，冯年伸脚碾碎枯萎的树丛，靠近水源的植物全部失去了生命，所有的花和草都变成了灰棕色。

比起是研究所里面排放出来污染物，冯年觉得这种非人类、逃脱常识的力量更像是……毒。

他们在研究什么？

是和仙仙一样的妖怪吗，所以他也能产生毒素，竟然敢直接把毒素倒进水里。

还是他们之中有妖。

这对生态造成了严重的破坏，是犯法的，到底是谁批准他们来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