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要好好喝药,这样才能见我。”那只酒虫重复着晏泽宁教过它的话。

“不是……不是……”

晏泽宁闭上眼,让人将那只酒虫拿了出去。

他低头抵住池榆的额头。

“你知道了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了才变成这个样子。对不对?”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凭什么因为那只酒虫就要弃我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