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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在此场景又见到我,猜出我是谁了吗?”
他虽断了一只手,但仍故作风流,笑着轻摇扇子。
池榆扶住肚子,头也不抬皱眉道:“你是保卫人族的战士。”
白自横手上的扇子一顿,神情怔愣,眼里没了那些虚假的笑意。
他以为她会说他是焚天谷的使者,是个俊秀浪子……但她说他是战士……
此时池榆已经离开他去给别人治疗了。
他抬眼望着池榆治疗那些修士的表情,不觉看了许久。
就这样,魔族与人族双方对峙了一个半月。
人族伤残大半,魔族也伤残大半,但魔族不知为何更加狂躁,为数不多的理智在渐渐丢失,他们只想杀更多的修士,连性命也不顾,开始自爆、自残,战场全是魔族的碎肉屑。
就这般过了三天,人族修士开始占据上风。魔族想要毕其功于一役,疯了似地冲杀,此时一剑门已被魔族占据了大半,终于,到了决战到时刻了。
晏泽宁立在上空,仅剩的魔族全都围在他身边,双方你来我往,地面上所有的人都帮不上忙,都心惊胆战地看着。
晏泽宁并不好受,他如今已然精疲力尽,全靠意念在支持。
两道魔柱打穿他的肩胛骨。
他冲这些魔族挥了一剑,但效果大打折扣。
又一道魔柱冲穿了他的腹部,血流如注。
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想要晕厥过去,晏泽宁垂眸,看着池榆在人群中,扶住肚子,仰头、白着脸担忧地看着他,他若败了……会保护不好她的。
晏泽宁眸子渐渐变得猩红。
底下的人大惊失色,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