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眉尖微蹙。
“乖宸宁……你帮帮师尊好不好……”他用刀往下一滑,“你若不帮师尊,师尊就只能这样刻了。”
池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神经病。
终于还是拗不过晏泽宁,夺了他手中的小刀,没好气地说:“不能刻池榆的夫君。”
晏泽宁冷俊的眉眼满是温柔:“那刻什么呢?”
“刻宸宁和世安……刻我们俩为对方取的字。”池榆眼睛盈盈,“你说好不好。”
晏泽宁听了,心神大动。
“你终于肯叫出你为我取的字了……”
“宸宁……”他低低唤着,眼睛亮了起来。
假孕
池榆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计, 手里拿着小刀,盯着晏泽宁的腹肌,双眼发愣。
“宸宁这是不忍心?还是不会。”晏泽宁笑道。
池榆点头:“这刀还是换了吧。”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根绣花针, 趴在床上看着晏泽宁腹肌上的血, 拿手帕擦干净了,指腹覆着灵力在伤口滑过,伤口慢慢愈合。
“从来都是师尊给你疗伤,没想到今日宸宁给我疗伤了。”
池榆皱眉:“别说话, 没看见我在思考怎么弄吗?”
晏泽宁支起上半身, 低头吻池榆的发顶,覆上池榆的手。
“师尊教你。”
“修士肌体强壮,尤其是师尊这种大修士。所以要用灵墨才能刺出颜色……你瞧着, 哪个颜色好……粉色如何?”
池榆在晏泽宁腹肌上哈了一口气, 用袖子擦得蹭亮, 抬眼看着晏泽宁。
“好吧……那我开始刺了。”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低声道:“心肝儿……别刺在腹上。”他将池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骨上, “刺这儿……”晏泽宁侧过身,方便池榆看和动作。
池榆沾了湖绿色的灵墨,一针刺向晏泽宁的胯骨。
一针下去,池榆看向晏泽宁的脸, 正好与他对视。
晏泽宁披散着头发, 眉间聚雪,咬着舌尖道:“再用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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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依言,慢慢刺着,开始还有些担心, 刺了一个世字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而晏泽宁口中却发出痛苦的叫声池榆以为是痛苦的叫声。
声音却越来越大。
越来越不对劲。
听得池榆面红耳赤, 忍不住说:
“你住嘴,你小声些。”
晏泽宁笑着玩池榆垂下来的头发。
“宸宁真狠心……师尊都疼成那样了,还不让师尊叫一两声。”
“你……”
池榆拿起丢在床榻上的手帕,塞进了晏泽宁的嘴。
晏泽宁将头埋入池榆的颈窝,嗅着池榆香气,发出长叹。
池榆推了一把:“你别这样……你挡着我做事了,我只刺了一半,这样磨叽什么时候才刺得完。”
晏泽宁用舌尖缓缓抵出口中手帕。
“当然是……刺得越久越好。”
他吻着池榆的后颈。
“你刺你的,师尊亲师尊的,一点都不碍事。”
池榆忍了,但晏泽宁却越来越过份,从后颈亲到后脊,激得池榆全身起鸡皮疙瘩,气鼓鼓瞪着晏泽宁,晏泽宁见此笑着亲了一口池榆的脸,惹得池榆罢工,丢开针就要走。
晏泽宁连把她拉住:“师尊不闹你了。”
“真的?”
晏泽宁点了点头。
然而晏泽宁却食言了,一直闹到下午,池榆才给他刺好,刺好后又半哄半诱将池榆闹到了床上,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至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