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又道:“今日一别,如你所说,我们便再也不会见了,你真的不愿唤一次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池榆沉默,他又笑着道:“你想去看一看洞府里的花吗?”

池榆又一次摇头,[晏真人,时间不早了,还有人在等我。]

晏泽宁笼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绽出青筋。他笑了笑,“那就快点签吧,宸宁。”

池榆看着那断契,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晏泽宁看着那断契上那两个字,眼中绽出慑人的风采,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池榆……池榆……池榆……

池榆听了,心里极不舒服。

她张口问:[如何散功。]

“你不需要这样做……我的宸宁。”晏泽宁道。

然而还未等池榆问出为什么,她就晕了过去。

晏泽宁抱住池榆,接过她手中所谓的断契,那断契表面散发淡淡金光,里面的内容完全变了个样子,最前面两个字,赫然是婚契。

晏泽宁轻轻吻了吻池榆的头发。

“你既然不想与我做师徒,也不愿与我做情人,那便与我做夫妻、做道侣吧。”

秽语

巨大的灵舟呼啸穿过密集的云层。

典雅素朴如雪洞般的灵舟内部, 晏泽宁倚着舟壁坐在地上,他将池榆紧紧抱入怀中。从额头吻到唇瓣,轻柔而密集, 眼中流淌着浓稠的思念与温柔。

他挑出池榆耳边的一绺白发, 眼中多了一抹悲恸,轻轻摸上池榆的手腕,这一摸,让他周边空气冷了下来。

经脉堵塞, 灵力完全无法运行。

他垂下头抵住池榆的额头。

识海是密密麻麻的裂缝, 里面的灵息正从识海的裂缝中弥散。

灵息关系着神魂,若长久这样下去,池榆怕不是会魂飞魄散。

晏泽宁急迫掌上池榆的胸, 用灵力探查着池榆的心脏。

心脏处多了一个洞, 经过此处的灵力根本无法返回至经脉好好运行一周天, 等于是漏掉了极大半的灵力。

更可怕的是,他原本送至池榆心脏处的灵力少了许多, 仅剩的灵力支持不了心脏的正常运作,导致心脏比常人慢了许多,血气运不到四肢百脉。

会体弱多病,短寿多痛。

晏泽宁眼中积攒着噬人的风暴, 内心深处有着无法言说的压抑与施虐欲。

闻熠那些狗东西, 到底对池榆做了什么。

突的,他眼前浮现一片猩红。

……那片猩红,在池榆洞府处踩在脚下的猩红。无意识的思绪让他将猩红那天夜里原本应该是怪异的身躯联系在一起。

收起的蛇尾、虎目、鱼鳞。

恢复如初的身体。

心脏去失去的灵力。

想到此处,痛苦快将晏泽宁整个身体撑爆,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原本不应该泛起的甜蜜, 这种混杂着兴奋与玉望的甜蜜凌/虐着他新长出来的心脏,几近窒息。他却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额……”怀中池榆在挣扎,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晏泽宁收起骇人的气势与眼中的晦色,轻轻拍着池榆的后背,看着池榆脸色惨白,眉头紧促,额头冒出细密汗珠,他将灵力输到池榆身体滋养经脉,然而池榆还是在挣扎,喉管处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嘶呛声,晏泽宁嘴里问着:

“怎么了”

却陡然冷下脸。

她……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了。

池榆还在挣扎,腿部抖动。

晏泽宁抱起池榆,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缓缓掀开了池榆的裙子。

那是一双畸形的腿。

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