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这种人啊!

而且也不知道谁吃亏?

喜欢她吗?

为什么喜欢她?

是疯了吗?

可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而且偷袭算什么本事?

兔子也不吃窝边草啊!

她还是他徒弟呢?

他大她一百八十来岁还是一百九十来岁?

池榆反思了一会儿,觉得平日里跟晏泽宁的相处方式好像有问题,但为什么一直察觉不到呢?

她反复琢磨着。

看来她要离师尊远一点了。

这个想法一出,池榆的脑袋瞬间疼了起来,呆在池榆脑子里的千丝万绕傀儡活了起来,撕咬着池榆的识海,她疼得满地打滚,眼睛一恍,晕了过去。

片刻后,池榆醒过来了,她见着地上的水晶镜,疑惑地拿起来,“地上怎么有镜子,师尊乱扔东西?”池榆拿镜子照了又照,做着鬼脸,对着颈脖上的红印完全视而不见。

中秋之夜

池榆在书房里呆了一夜, 中途小憩了一会儿。卯时,刑罚堂的弟子将大门打开了,池榆去了隔间, 见晏泽宁还在修炼, 想着不要打扰他,便拿着钥匙离开了书房,一推门,就见着李原立在门外。

两人对视之下, 李原先低了头, 池榆挠了挠脑袋,道:“李师叔,来得这么早啊, 师尊还在修炼呢, 你等会儿再来吧。”

李原“嗯”了一声, 将头埋得更低,池榆向前走了两步, 李原往侧边退了半步。池榆转身提脚准备走,却被李原叫住,“池师侄,今日外面太阳大, 你出去还是戴个纱帽吧。”池榆皱眉, 不明所以,讪讪向李原道了别。

池榆出了刑罚堂,一路无人,径直到了阙夜洞。她用钥匙打开书洞。书洞处堆叠着铺天盖地的书, 池榆按着以前的记忆,找了几本基础草药的书。

她在看到杨义尸体的那一瞬间, 涌起了自己查找凶手的想法。

南宫真人给的答案是被毒药毒死的。

在正心殿上,师尊否认了毒药一说,他给的答案是被魔气侵染而死。

他们二人给她提供了两个选项。

毒药。

魔气。

她要从这两个选项验证,第一个是毒药。做这种事情,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是不是毒药,只有自己判断才准确。

池榆看着抱着的几本书,数了数,有十一本。

她叹了一口气,要一点点地开始学啊。

池榆抱着这十一本书走到了书洞口。忽得眸光一闪,转身把其中十本书放回了原位,又挑了些杂谈话本、关于服装发髻、厨艺、阵法之类的书带走了。

她不是很想让师尊知道自己在学医,全是草药的书,太明显了,她不知道师尊会不会查她拿了哪些书,但还是小心为好。

如此,池榆认真学着,不自觉,一个月便过去了。

……

天气渐冷,很快就到了中秋佳节。

晏泽宁知道池榆喜欢月亮,便提前在阙夜峰峰顶上准备了美酒佳肴,以供赏月。

而池榆拿着那本关于厨艺的书,一边看一边做,倒也做出来一桌可以看的菜,又让小红吐了几个酒泡,在自己洞府做好了这些后,她也算摆好了中秋宴,准备晚间请晏泽宁过来吃饭。

与此同时,晏家家主带了夫人与自己襁褓中的幼儿到了一剑门阙夜峰下,被管事的迎进客厅,枯等许久。

此时晏泽宁还在刑罚堂处理公务。

中秋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到了今日,南宫颐思念楚无期更甚,终于是忍不住上刑罚堂找晏泽宁,要求他放了楚无期。晏泽宁与南宫颐来往了几个回合,南宫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