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好像都不管我修炼,任着我散漫放纵。”
池榆仰头望着天空,“我觉得,师尊还是我刚遇见他的那个时候最好,又尽职又冷淡,不会散发出奇怪的视线。”
刘紫苏梳理头发,“什么叫奇怪的视线?”
池榆抿唇,“怎么说呢……就是像拿根针在你全身上下反复戳的那种感觉。紫苏姐姐,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刘紫苏软言道:“阿榆,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啊。”她抓住池榆的手,“你想一想,我犯错的时候,师尊也会拿眼神刺我。”
池榆眉头一皱。
是偷跑去宗门历练的事情没有过去,还是偷偷喝酒的事情没有过去。
总不会是师尊发现小酒虫,在等她坦白从宽吧。
池榆越想心里越没底。
再加上她夜不归宿的事情,池榆心中越来越忐忑。
这几天躲着师尊吧,虽然罚早晚都要受的,但晚受比早受好,说不定躲着躲着师尊就忘记了。
池榆想到自己昨天说的话。
受罚我认了。
师尊那边我自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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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两耳光。说什么大话,真到要受罚的时候你就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