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你我不是成?过亲?”

莺然扁嘴,心知他又在调侃她了。

她嘟囔:“那不一样?。”

徐离陵:“怎么不一样??千年?后的我,更老些?”

莺然:“当然不是,你一点都没变过。但我们刚成?亲时,你没有与我睡一间房的意思。”

徐离陵拖长尾音“嗯”了声,表示他在听。

莺然回想那晚自己的紧张与诸多心思婉转,含糊道:“还是我同你说了,你才知晓要?同我睡一起”

这么说来,莺然也不紧张了。反再度拾起那时的疑惑:“你说,你那会儿与我成?了亲,为什?么没想到与我圆房呢?”

她最初以为是他年?纪小,不知。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徐离陵一手拥她,一手懒散地搭在池壁上,身子斜倚:“怕你不愿。”

莺然心中忽而?松快,仿若长久以来藏在心里的一颗小石子,忽然间化作风散了。

她问:“不是你不愿吗?”

徐离陵:“我若不愿,便不会娶。”

莺然抿唇温温和?和?地笑起来,反身趴在他身前,抱着他的脖颈。

徐离陵搭在她腰际的手轻抚了抚。

无衣遮挡,引得莺然身子轻颤了下,无意地低哼一声。

莺然嗔他一眼,按住他的手叫他别?乱动。

徐离陵垂眸看她的小动作:“千年?后你我成?亲之后,多久同房一次?”

莺然面上倏热,抿唇不答。

他问得太直白?了。

徐离陵:“那一个月几次?”

莺然低声:“说不准有时比较少,有时会多些。”

徐离陵:“少些是怎的?多些是怎的?”

他平静得像在谈公事?,让莺然羞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矫情?。

别?过脸去,有种豁出去的架势直言:“刚成?亲那会儿,不太熟悉,头天晚上圆了房,一个月都没有过。”

后来他陪她回了趟娘家,在她爹娘面前不着痕迹地维护她。

让她再度记起,她是要?和?他过日子、过一辈子的。总不能一直不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于是当晚回去,就有了第二?次。

这一次之后,也不知怎的,被他带得接连胡闹了好几日,日日都在床上,几乎不下来。

直到她实在受不了,道他该去上工了。

他才消了假,让她歇了几日。

莺然回想着那事?,含混地告诉徐离陵。

徐离陵“哦”了声,支颐歪头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样?。

莺然:“怎么了?”

徐离陵摩挲了两下她的腰。

莺然又颤了下,拧眉要?打他手。

他已?先一步侧身走开:“该上去了。”

莺然白?他一眼,向他伸手,要?他扶她上去:“前两日是我扶你,今日该你扶我了。”

徐离陵“嗯”了身,回身弯腰,倏地一把将她抱坐在他臂弯上。

莺然吓得连忙矮身撑住他的肩膀以坐稳。上半身子撞了下他高挺的鼻子。她险些低呼出声,想捂住只?穿了小衣的胸前,又不敢松开扶他的手。

她原是想着,趁他伸手过来扶她,她再顺手打他一下的。这下倒好,失策了。

莺然垂眸嗔他,拿脚踢了下他的腰腹。

徐离陵哄她:“大小姐别?乱踢,鄙者抱您上岸去。”

莺然被他逗笑,眸生神采,笑盈盈道:“听说懿王宫里的凡人娘娘,平日走不动路时,是会叫太监背回宫的。”

徐离陵知她在暗骂他,却浑不在意,反倒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