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散去的淤痕是之前被沈伯山鞭打留下的伤。虽然已经淡了许多,但仍旧刺目。

他的喉间微微一紧,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印痕,随即俯身下去,低头吻了吻那片肌肤。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嗓音低哑:“少爷受苦了。”

沈昱川喘了一阵,眼尾微红,带着点力竭的沙哑低声道:“让我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