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咬得不耐,又像是被安抚得松了劲。下一瞬,他感到那滚烫的炙热滑过臀缝,把前端溢出的液体涂抹在那,浸得肌肤微凉又发烫。

“夹紧些。”

听见这低哑的命令,沈昱川几乎是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将那炙热的部位牢牢夹在大腿间。陆承玦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从他衣襟间探入,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带着薄茧,揉捻拉扯着那凸起。他开始缓缓地抽动,那滚烫的触感摩擦着沈昱川腿间细嫩的肌肤,带起令人恍惚的悸动。

沈昱川被搂在怀中,头靠在陆承玦的肩上,身体随着动作轻轻颤抖。他微微侧过头,正与陆承玦低头而来的唇相遇,唇齿间的纠缠让他的喘息更显紊乱。

炙热的摩擦愈发急促,几乎令他错觉真的被进入了。肌肉间的灼热与酸疼让他微皱起眉,低声呢喃:“疼。”

陆承玦的唇贴上他的耳廓,带着几分安抚,几分蛊惑:“很快就好。”

沈昱川内心忍不住暗骂,这很快一向是骗人的,他也没指望兴致上头的陆承玦会轻易放过自己。快感逐渐叠加,他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陆承玦顺势握着他的下身套弄,他双腿不自觉地再度收紧,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最终,两人几乎在同一刻释放,炙热的汗珠在肌肤间滑落。沈昱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完全靠在陆承玦的怀中,被那人一手稳稳扶住。

陆承玦举起沾满白浊的手,缓缓在沈昱川面前展示。未等沈昱川反应,他便将手指探进对方微微张开的嘴里。

沈昱川此刻还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意识有些恍惚,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舔陆承玦的手指,舌尖触碰到指腹时甚至有些顺从。不少被他咽了下去,等回过神时,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眼中顿时多了几分羞恼。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陆承玦,手肘狠狠往后一撞,正中陆承玦的腰腹。

“你!”沈昱川迅速站直身子,回身刚想骂,看见陆承玦正慢条斯理地舔去自己掌心剩下的白浊。

手掌一片干净后,他看了沈昱川一眼,语气平静:“怎么了?”

沈昱川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胸口憋着一股气,既是气恼,又有点说不清的别扭。

他胡乱拉好衣服,坐回那张小桌旁,身体一碰到椅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让他心烦意乱。他总觉得陆承玦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偏偏他竟然也一直在退让,顺着陆承玦的意做了那种事。

他伸手抓过桌上的信纸,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案情上。

屋内光线昏暗,沈昱川对着油灯调整角度,忽然发现信纸表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压痕。他眯起眼,侧着头细看,隐约辨认出一个“五”字。

他心头微动,重新拿起那张信纸,信纸上的内容还是那句让他不耐烦的文绉绉句子:

【那日,我们二人对饮时,月下聊八九十句,几杯清酒,人影叠重,夜未央也,但见人心。】

沈昱川眼底划过一丝兴奋的光。他按压痕提示,每隔五字读一遍,果然发现了新信息:“二月十九夜见。”

他随即将另一张信纸拿起,这次压痕是个“六”字,信纸上的内容为:

【庭院中枯叶除尽,随手翻来书卷,字句文雅,生生不息。】

他再次按照压痕提示,每隔六字阅读,得出的句子是:“除书生。”

沈昱川微微坐直,目光灼灼,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他指尖按着信纸,语气带着一丝得意:“阿玦,我知道这些信里藏了什么秘密了。”

陆承玦从身后靠过来,手臂自然地环住沈昱川的腰,低头在他微微汗湿的颈侧亲了一下,声音低沉:“发现了什么?”

沈昱川侧头瞥了他一眼,抬手扬了扬信纸:“这上面有压痕,按照压痕的提示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