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舌尖轻挑,竟将那东西含入口中。

沈昱川睁大了眼,还未说话,陆承玦已经靠近,将嘴里的液体渡了过来。

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沈昱川瞬间明白了陆承玦的意图,皱眉想推开,却被对方牢牢压制住。最终,他只能吞咽下去,气得用力推开陆承玦,声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你有病是不是?现在又不怕我生气了?”

陆承玦看着他,眼底透着一丝固执和倔强:“怕,但我更想让你尝尝我的。”

沈昱川嗤笑一声,话到嘴边刚想讽刺两句。

却听陆承玦道:“我都给你吃了。”

沈昱川一噎,顿时被堵得无话可说,毕竟人家现在是陆世子,又不是他能随意打骂的侍卫长玦。换做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甚至可能再踹一脚。他眯了眯眼,随即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一边穿一边道:“啧,我走了。”

“这么快?”陆承玦问,目光里透着几分不舍。

“还快?陪你玩了快半个时辰了。”沈昱川一边穿着亵裤,一边瞥了他一眼,语气懒散中带着些许埋怨,“我胸口还隐隐作疼呢。”

他是不会承认,他刚才其实是被陆承玦咬得挺舒服的。

陆承玦的目光落在沈昱川泛红肿胀的乳珠,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满足,面上却故作淡定。他沉默片刻,试探着问:“再来一次?或者……我们做点别的?”

“别的?”沈昱川脚步一顿,挑眉瞥了他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陆承玦的下身,笑意愈发玩味,“你会吗?”

陆承玦被问得一滞,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他当然知道别的还有何种意味,他知道男人交配是用后面那处进行,但具体如何操作又确实不知。他一时没能分辨沈昱川是在试探还是调侃。他抿了抿唇,反问道:“难道你就会?”

沈昱川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语气懒洋洋:“我看的书比你多,知道得自然也比你多。”他说着朝门口走去,随手推开门,“走了,下次再陪你玩。世子殿下,有空记得多翻翻书。”

十八、你当这是你公府的书房

自从那日沈昱川和陆承玦在书房里越界后,陆承玦便频繁邀请他过府,名义上是讨论案情,实际上两人常常聊着聊着便眉目交缠,最后嘴唇对上了。他偶尔会用手帮陆承玦解决,虽然次数多了,随着陆承玦越来越持久,他越发不乐意奉陪,但也没真正拒绝,只是任由陆承玦抓着他的手动作。他自然看得出来,陆承玦是还想做点别的,只是碍于他的眼色,怕他不高兴才一直不敢更进一步。

此刻,两人正坐在刑部的值房中,研读着从孙六奇的外室张娘子的宅邸带回的那一堆暗号信件。信上尽是些不知所云的句子:

【那日,我们二人对饮时,月下聊八九十句,几杯清酒,人影叠重,夜未央也,但见人心。】

【庭院中枯叶除尽,随手翻来书卷,字句文雅,生生不息。】

沈昱川盯着信纸看了片刻,轻轻嗤笑:“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装文雅吗?尉迟修是编修不假,可这词句狗屁不通。”

陆承玦目光落在那些文句上,略微沉吟后说道:“这些看似无序的句子,可能是某种加密方式,比如首字取意,或者藏了别的含义。”

“可不知道解密方式的话,读着是真难受。”沈昱川懒洋洋地把信纸放在桌上,目光扫过对面专注的陆承玦。他们此刻面对面坐在值房角落的小桌,值房的另一边还有其他官员在办公,低声交谈或翻阅卷宗。

陆承玦今日穿着深色劲装,衣袖间隐隐绣着暗纹,线条流畅衬得他腰背挺拔,肩宽腿长。沈昱川盯着他看了片刻,越看越觉得陆承玦的模样真是好看尤其是这身劲装,好看到叫人移不开眼,勾得人心神微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