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造室,然后,又在祁宴凝眼神示意下,坐在了发型区的椅子上。

“拆了就无法还原了,你确定不会后悔?”祁宴凝随手玩着一把发型剪刀,挑眉问道。

闫子豪握紧了拳头,颇有些悲壮,“拆了吧!”

他是真的很舍不得他的脏辫,但他也不想让脏辫在下个舞台成为最违和的元素,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被卖到中原的昆仑奴。

祁宴凝勾唇,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一头原本闫子豪万分宝贝的脏辫。

这样的辫子,他上辈子见过,但从未拆过。但原理不算难,祁宴凝很快就上手了。

他手法非常轻柔,闫子豪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但看着因为解开而炸起来的头发,他还是眼前一黑。

闫子豪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祁哥千万不要翻车。

很快,一头的脏辫就彻底拆开。

“去,把头发洗了。”祁宴凝拍了拍手,命令道。

“自己洗?”闫子豪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被祁宴凝一瞥,瞬间乖巧。他走向洗发的地方,有些别扭地给自己洗了个头发,又在祁宴凝的指挥下吹了个半干。

他用毛巾擦拭着湿了的领子,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