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目前只有他和于幼贞会。

这是师父晚年交给他们的,其余师姐弟按部就班从头学,都还没学到这里。只有于幼贞是大师姐入门早,所以学的快,而他虽入门晚一些,却天赋惊人,十分受师父重视。

他惊诧地看向祁宴凝,视线直勾勾的。而祁宴凝不闪不避,迎上他的视线后,还勾了勾唇角。

“怎么样?”祁宴凝问道。

童纵怔愣半晌才如梦初醒,他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只有喜悦,他大声道,“这就是回鸾针法,赌局是我输了!”

说着抱歉的话,但他声音中的喜色却仿佛赢的是他一样。

说完,他甚至给祁宴凝鞠了一个深深的躬,“抱歉,祁先生,是我狭隘了。”

这句道歉比之前的可要真诚太多了。

祁宴凝颔首,算是接下了这个道歉。

于幼贞在一旁,已经捧着那副绣作,无声啜泣起来。豆大的泪珠滚落,一滴滴落在绣作上。

“大师姐,你别哭啊!”小荷急忙道,“你眼泪滴在刺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