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儿?”

“我?惹了主子生气。”

李秉真稀奇,清蕴生气,竟会气到这个地步,让人大晚上带伤跪在院中?

再询问几句,发?现是陈危自愿跪在这儿请罪,李秉真摇头,“她最器重你,怎么会让你这样罚自己?先回去治治伤口?,明日再来。”

李秉真也?能算陈危的主子,但他没?听,依旧执拗地、笔挺挺地跪着。

这样的他,让李秉真莫名想到某些时刻的清蕴。他们主仆二人毫无疑问是互相了解的,彼此了解的程度,也?许远胜他这个半路出现的夫君。

没?有再劝,径直入屋,发?现清蕴没?有在篦发?、看书,而?是早早躺进被褥,一副熟睡模样。

洗漱后,李秉真轻手?轻脚地入榻,就?发?现清蕴转了过来,那双清凌凌的眼中哪有睡意。

但也?没?什么情绪,仿佛正在放空,又仿佛在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