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好。”
清蕴:“……”有区别吗?还不是一样。
大婚才两月, 都是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在李审言各种手段并?用下,清蕴也很快沉浸在这晨间贪欢之?中。
春潮初歇时,清蕴细细喘息, 已经累到连手指都无法?再动弹。
李审言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十指紧扣片刻,再拢好她的衣襟, 赤身下榻,拧湿巾子。
来回走动间,他终于感到手臂传来隐约的刺痛。偏头看去,才看见双肩和大臂之?间布了几条红色抓痕。
他道?:“你蓄长甲不会就是为了抓我吧?”
清蕴白他一眼,“穿好衣裳。”
这人?进了内室总喜欢赤着上身走来走去,偏偏有时候眼睛不争气?,不知?不觉就看了过去。
帮她擦拭身体,李审言道?:“放心,只?给你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