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知晓风月事,但很少自?己解决,总觉得没什么意思。凡身?体躁动,大都是靠练武来发?泄精力,或者静静躺着等其自?己平息,再不然?就多浇几?桶凉水,总能过去。

可眼下温香软玉在怀,那些?方法怎么可能管用,他又不是君子。

毫不犹豫地?俯身?亲过去,从浅尝辄止到深入纠缠,李审言愈发?意乱神迷之际,突然?轻嘶一声,稍稍离开?抹了把嘴角,果然?被咬出血来。

他舔了舔,尝到血腥味笑起来,“又不是属狗,怎么总咬人?”

清蕴皱眉,“不舒服。”

“那我轻些?,总行吧?”说完,李审言放缓动作,尽量温柔些?,如此总算叫面前的小祖宗有些?许满意,愿意回应他了。

得到回应的李审言愈发?激动,浑身?都硬得发?疼,以恨不得把清蕴揉进怀里?的架势抱紧人。分明是寒冷冬夜,他赤()裸的上身?却出了层薄汗,附着在紧绷的肌肉上,让清蕴抱也抱不住,不得不伸出指甲抓住。

这点疼痛和咬唇舌不同?,只会让李审言更加兴奋,眼尾几?乎都带上猩红。

突然?间,他膝盖被不轻不重踢了下,李审言迷蒙睁眼,虽不知她的意思,已下意识顺着那股力度单膝跪地?。

“怎么?”声音哑得厉害。

“渴。”清蕴言简意赅。

准备起身?给她拿水壶,李审言却发?现这人一只脚就踩在自?己小腿,似是故意使坏不让他起。

他含笑扫过她,干脆趁了她的意,长手一伸给她连倒三杯茶,耐心等她喝满足,再将剩下的水饮尽。

清蕴居高临下地?看他,看到的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李审言。

他的发?和眉都很粗,乌黑浓密,双眸黑亮专注,鼻梁高而挺,薄唇红润。单论相貌,不输清蕴看过的任何男子。只是平时他要?么懒散不羁,要?么气势凌人,叫人先看入眼的从不是样貌,才忽略了这些?。

世人都喜欢好相貌,清蕴也不例外,顺从心意轻咬了下那水光润泽的唇,勾起中衣领口一角,边往后退边勾着人走。

一人跪着向前,一人后退,慢慢往榻边去,直到清蕴碰到榻沿,腿膝微弯,坐在床榻上,高度降低。这样的距离,李审言只要?稍微抬首就能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