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三道热水身上都是臭的,腌入味了好恶心。”

夏沐充耳不闻,他嘴里不住喃喃有人害他,脑子里闪过各种阴谋诡计。

“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害的?我看就是他自个脚滑掉进去茅坑,觉得丢人不肯承认。”一位男知青阴阳怪气。

女知青附和道:“就是就是,院子里视野开阔,有没有人咱们能看不到吗?夏知青就是自己摔的。”

夏沐气得双拳砸炕,他不甘心怒吼一声:“啊!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下乡好几年上旱厕还能掉进茅坑!”

在场知青没一个信他的,主要他平时风评太差,干活偷奸耍滑爱占人便宜。

睡他左右的两个男知青发起牢骚,屋内人多地方窄,味道太浓重消散不开,实在是被熏的不轻。

“夏知青我们又不欠你的,平白给你做苦力烧水,你这么臭大家晚上还怎么睡,跟你躺一个炕我都想吐。”

冬天挑水捡柴都不容易,在集体抗议下,夏沐裹着棉被独自坐在厨房。

他眼圈发红,是有人故意害他,茅房周围被看热闹的知青踩满脚印,夏沐根本查不出来是谁丢的石头。

夏沐脑子里想到一个人,只用两颗小石子砸退他好几步,唯独刘招娣有这个力道。

可当时他自个也没站多稳,也不一定需要很大的劲推,他在村里得罪最狠的人,无疑是被他举报过的刘招娣。

等他到了林家,再仔细观察刘招娣一家,别让他发觉是谁干的,他必定血债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