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又惊又恐,一脚把李老太踹下床。
李老太捂屁股爬起来,她同样惊悚地左看右看,“我怎么在你房里?是不是你把我运过来的?你不要脸!”
高家其他人被这一出戏整懵了,高老头张大嘴道:“熊萍人呢?儿啊,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脸上的胎记,也没必要饥不择食看上一个老婆子。”
他还没意识到,他媳妇也不见了,还以为和往常一样早起在忙活。
村尾王大娘推开门就瞧见不远处散落一地的衣物,她纳闷的追上去看,哪个败家子这么埋汰衣裳。
一边走一边捡起衣裤,沿着直线进了荒废的破屋,她抬头一看震惊得尖叫出声。
隔壁两家跑出来人,“你喊什么呢?破屋里还有鬼不成?”
说完正眼一看,所有人都瞪大眼仔细打量,两女一男躺被窝挤一块,身上只穿了里衣,胳膊腿还互相搂着。
夜晚太冷,只有一床被子盖在身上,三个人抱紧取暖。
李成身上的伤过一晚上更痛了,他疲惫睁开眼,“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入眼是蓝蓝的天空,他瞳孔一缩坐直身体,旁边两个女人也逐渐清醒,“啊!你怎么睡我旁边?”
高老太霸道裹起全部的被子,她只记得昨晚鸡不安分叫了几声,怎么会莫名换地盘睡觉?她家到破屋有些距离,中途一点没吵醒她。
熊萍捂脸去抢王大娘手里的衣服,骂她:“你偷我们衣服干什么?”
王大娘被骂生气了,“奸夫淫妇搞破鞋,婆婆带着儿媳找男人,你们高家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早说逼秀娟嫁给李成,还不如你俩亲自来,给李家生一窝儿子才对得起他爹救下人。”
高老太敏锐提取到秀娟两个字,披起外衣冲到隔壁去敲孙女的门,她疯癫的踹起门,破旧木门霍地裂开,她从缝隙钻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小畜生跑哪里去了?事情是被她整出来的,她做贼心虚跑了!”
社员们撇撇嘴,心里一百个不信,“你们仨钻被窝多亲热,几个大活人还能瞬移到别处,秀娟有这个本事还能从小被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