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为不是残次品的存在？”

“对，你可以，只有你可以。”

看落昙说的如此认真笃定，谢萤实在十分头痛，“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厉害的能力？”

“古老头说你有，你就有。”

落昙也是一个认死理的魔，她与天道、命运树同为天地孕育而生。

她相信命运树的能力，更相信命运树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你以为万魔涧是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