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他得换个?不招人烦的,“我是想告诉你,枢鉴司新养了一只护院的狗,很?黏人,你想去看吗?”

“真的吗?黏人的小狗?”卫疏星杏眸一亮,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我才不去,一只狗罢了,哪有我的鹦鹉可爱!”

她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家门。

第六日,贺玉舟与卫淳同时轮休,他便带了笛子过?来,说要和卫淳切磋技艺。

“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动歪心思。”卫淳根本不吃这一套,“圆圆虽然成天傻乐,可是她娘又?不傻,你不要在我家瞎折腾,你以为‘分居’是什么意思?”

贺玉舟被下了逐客令,也知道自己一连几日造访是脸皮太厚,却不死?心,不肯走,终于在一盏茶后等到了游玩归家的卫疏星,在她面前?展示了一番技艺。

一曲吹罢,卫疏星水灵灵的眼睛扑闪两下:“吹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不懂。”

她怎会是听?不懂笛子,卫老?太太给孙女请过?多少老?师啊,琴棋书画、骑射算术,即便卫疏星没有样样精通,却也都?通晓一二?。

她只是听?不懂贺玉舟罢了。

因为两颗心的连结错开了来,并不心心相印,她喜欢他的时候,他的心蒙着一层灰,等他意识到爱了,卫疏星却下定决心要离开。

往后数日,贺玉舟都?不再?来叨扰,却在元宵节前?几日再?度登门。

他又?瘦了一圈,看得卫疏星生出怜悯来,问他是否公务繁忙,顾不上吃饭。

“没有,只是有时候……总之就是莫名地?瘦了,我也说不清楚,你不要担心我。”

贺玉舟轻笑道:“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要出一趟远门,怀州知府贪污无据,陛下命我去查清。”

“怀州?”卫疏星若有所思,“离我老?家倒挺近的……”

贺玉舟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你可有什么东西、信件,需要我捎给姥姥与你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