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指，与她作拉勾状：“我?和你?之间，只?有‘注定?’，没有‘如果’。”

夜色寂静，唯余灯花的爆裂声。

世上的事?从来都是逝如流水，一去不返，贺玉舟勾了勾女郎的小指，柔声道：

“什么卫扁扁、卫方方，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眼前的卫圆圆。若我?未曾遇见你?，我?也?不会爱上别人，我?只?会孤独终老。”

甚少听他说如此情深的话，卫疏星撇了撇嘴角，将每一个字都记住：“只?为我?一个人动心吗？”

“嗯，只?为你?一个人动心。”贺玉舟从被窝里捞起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卫圆圆，与她额头相抵，“我?贺静川待你?一心不二的，你?怎么质疑我?的忠贞？”

卫疏星为他的答案动容，双臂搂住他颈项：“静川哥哥，我?喜欢你?说这些听起来很恶心，但是又能说进我?心坎里的话……你?必须常常说给?我?听。”

她的话，贺玉舟都答应。

两人相拥着倒进锦缎丝绵间，卫疏星的脚踝还是被握住了，往一侧打开?，右脚踩在贺玉舟肩头。

有东西贴上来，是男人的鼻尖，一点?一点?上下剐蹭着卫疏星的柔软。

这种时候，只?要卫疏星不喊停，那便是任凭她如何哼唧，贺玉舟都不会停，只?是当她娇娇地唤起他表字，他不免还是会一怔愣。

卫疏星偏着头，原本往后抓着枕头的手，尝试着向前方探寻，终于被她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呀，是贺玉舟烫手的耳朵。

他明明也?害羞，却恬不知耻似的，舌尖……可灵巧了。

日常（6）：岁月 你若先老死，我孤零……

残灯如豆, 卫疏星翻了个?身?，胳膊伸出被子，很快, 便有人轻柔摆正她的身?体，免得她受冻。

她的好梦却因此受了惊扰, 神?识朦朦胧胧的地, 从桃花源里?醒转, 乘船到了贺玉舟身?边：“夫君……？”

卫疏星不曾完全苏醒，头脑里?雾蒙蒙，哪里?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贺玉舟的缝衣针却因她的轻唤从手中逃脱, 啪嗒，掉去了某个?晦暗的犄角旮旯。

她太久太久没?有唤过这两个?字了。

像咒语, 引得贺玉舟也不去找缝衣针，一心只将她望着：“圆圆？在唤我吗？”

两人温存到半夜, 卫疏星才睡熟没?一会儿，困劲儿深得很，她虚眯着眸子, 照旧是?糊涂，重新自被窝里?展开了双臂：“夫君抱……”

贺玉舟心尖颤巍巍的, 轻手轻脚捞起她, 慢慢拍打她的脊背：“我抱，我抱。你继续睡, 好不好？”

他的骨头未完全长好, 有些地方还隐隐作痛，这儿痛，那也痛, 几?处骨头加起来，便闹得他无?法?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