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依你。”
卫疏星咋道舌:“你怎能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讨价还价呢!”
“为何不能?”贺玉舟笑?了笑?,“卫大人,也请让小人讨价还价一次,无理一次吧。来,‘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你背到这里?了。”
“我还没有吃宵夜,再放就凉了,我要先吃东西。”
卫疏星的借口说不完,没有关系,贺玉舟总会监督她、劝着她:“杨师傅发?脾气吓人吗?”
“吓人,可吓人了!吹胡子瞪眼了,我小时候他还拿天天戒尺打我来着!”
“既然?知?道他吓人,便好好背书吧。姥姥对你的功课必定严格,否则也不会让你挨戒尺的打。”
贺玉舟与她分析着利弊,即使不为了增长学识,只为躲避惩罚,也应乖乖地背完。
“现在又不是以前!”卫疏星抱住丈夫的手臂,“杨师傅再斥责我,贺大人也会帮我说话的,对不对?”
她忽的愣了愣,她竟如此的笃定相信,相信贺玉舟会是那个免她受苦的人,这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她常常因他哭的。
贺玉舟握住她热乎乎的手,慢慢道:“我不会帮你说话的,圆圆。你只能靠自己。”
卫疏星丧气地锤床,终是接过书本,愤愤不平:“背就背!人家?又不是背不下来。你等?着,等?我背完了,我们再做一次。”
背书迫在眉睫了,卫疏星再不t?情愿也要使劲儿,又有贺玉舟的承诺在前面勾引着,她背得前所未有地快。
奈何此文篇幅颇长,等?她滚瓜烂熟地背下来,夜色已经深了。
“还做吗?”贺玉舟看了看夜色,希望卫疏星能好好考虑,不要耽误明日上课,“很晚了。”
“做、做……”卫疏星蜷缩在丈夫怀里?,一手抱布娃娃,一手捏着书,“当然?要……”
当然?要睡觉了。
手一松,书本直直地下坠,贺玉舟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抱着妻子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