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似的甩不掉,她翻了好几个盒子?,才将卷尺找出来。

“穿着衣裳量,还是脱了衣服量?”贺玉舟问她。

卫疏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她给布娃娃量大小?时,都是将小?衣服扒干净的,于是脆生生命令道:“脱!”

贺玉舟便一件件地褪了衣物,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腰腹。

他小?腹上的刀疤果真快淡得看不清,只余一条浅浅的痕迹,这便是他不辞辛苦坚持涂祛疤药的成?果。

卫疏星呼吸一滞,她有段时日没?摸过他的□□了,或者说,从来没?有好好摸过。

每每她想痛痛快快地摸一场,他就会拧起眉目,一脸严肃地说她“胡闹”。

今日可不一样,卫疏星是拿捏着对?方?的人,她怕什么呢?便稍抬下颚,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要摸摸你!你过来!”

贺玉舟愣了下,似是在酝酿一句“胡闹”,最?后,他终究把这话吞进腹中,甚至主动送上门来,任妻子?的手自锁骨处划过。

指腹一路往下,停在他裤腰处便不再动。

贺玉舟轻轻捏住女郎丰盈的手腕,低声道:“就到这里吧,不能再向下摸了。”

“……还用你说。”卫疏星白了他一眼。

男人的□□若是不用力,便是软软的,若是用力,则是硬硬的,因为肌肉会膨起来,两样的手感,一样的迷人。

给丈夫量身时,卫疏星难免心猿意?马,手指总不安分,要在他光|裸的身体各处都留下温度。

“要做很久吗?”

“什么?”卫疏星瞳孔一缩。

贺玉舟笑道:“我是问衣服,衣服要做很久吗?”

“……哦,”卫疏星再翻起一次白眼,“应该吧,我还要请冯娘子?教我怎么给大娃娃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