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下摆,把小脑袋探进去,看不到腹肌不罢休。
那次,他跌坐沙发里,手忙脚乱制伏她。女孩绵软的气息擦过耳后颈边、喉结锁骨,他在她身上闻到酒香,发酵的甜,催发了他体内朦胧隐秘的躁动感……隔日清醒,她睁大双眸听完他的描述,也不否认,只用那软而含歉的眼神看他,双手合掌同他道歉。
滑轮少年压近里道,如疾风而过。
“走进来一些,小心撞到你。”终憶向内拉他手臂,本以为自己足够闷热,他的体温更烫。
几乎是她的手触碰到他那一刻,徐桉远立刻低头看来,然后不自然地直视前方,任由她扯动嘟囔,心猿意马地答:“待会我送你回家。”
“这么不想跟我散步呀,”她有意曲解,漫不经心地说,“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不是。”他僵了一瞬,抿唇低声道,“你别乱想。”
“那是什么?”
徐桉远深吸口气,理直气壮回她:“你大晚上来找我,我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
没想到这一圈漫步下来,还能遇见小树林的接吻情侣,女人的碎花裙摆在风中摇曳,拂过男人及膝短裤下的小腿,缠绵而痒,如同他们当时的心绪。
终憶几不可见地弯唇,手臂擦过他的,竟有静电的微刺感,心尖也酥麻麻。
她没头没尾地说:“算是吧。”
***
早晨8点45分抵达周帆尽家,令终憶感到诧异,开门的竟是周帆尽的父亲。
一家三口,鲜少在这个时间齐聚客厅,像在召开家庭会议。
伍云疏的声音远远传来:“小憶老师,直接进来吧,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