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做到最好。
那他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是这样的吧。
他将碗洗好捞出,将灶台清理干净,去院中拿起扫帚扫雪。
沈泠倚着门框看着院中的人,一刻不得闲,勤快的紧,雪落的满头都是,也不知遮一下。
“咦,那是谁?是温行!”
她正出神,被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她身边的粟玉吓了一条。扭头去看她,粟玉却踏进了院子里。
雪越下越密,粟玉伸着脖子看院里的人,直到院里的人停住手中的动作回头往这边看,她才赶紧又跑进屋里。
“殿下,温行带的怎么是温挣的簪子?”这回比方才那声还要大。
沈泠赶紧转头看温行,果然,他已经在看着这边了。
“那簪子是温挣的?看错了吧?”
他既然已经听见了,她也就直接问了,温行怎会带温挣的簪子,他们两个的关系并不和睦这她是知道的。
“那簪子是您让奴挑的,给挣公子的生辰礼,奴怎会记错?”粟玉快速瞥了院中的人,压着嗓子道。
……人家都已经听到了知道小声了,沈泠瞪她一眼。
“殿下,那个……我想起我得去躺茅房。”说着便往院外的茅房跑,路过温行时又抬头看了眼他头上的簪子,还回头冲她点点头。
……不用再验了,她已经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去年温挣生辰,她送了许多布匹银钱过去,用饭时,他又问她讨簪子,说是明年他就要弱冠,束发的第一支簪子,希望由她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