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事多,她都要忘了上次中秋宫宴后温行去接她了。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所以
即便饮酒也是微醺便止,那次宫宴上人都走完了,她多饮了几杯,想着只有粟玉在她身边,又无外人,触景伤情之下,她便放任自己在宫中吃醉了酒。
只是她没想到,那日温行会来接她,后面的事她也记不太清了,想必是自己那副失态的模样尽数被他瞧来去。
莫名地,她觉得有脸上更热了,明明已经坐的离火堆远了些,再开口声音里也带了窘迫,“我……我那时吃多了酒,偶尔才那样。”
他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眼睛却没有移开,还是看着她,“嗯,殿下吃醉酒的样子很可爱。”
他在笑她,她松开捂着脸的手,迎上他的视线,“你怎还好来说我,是谁生辰那日,一杯酒便倒了,坐都坐不好,还得我扶着你。”
他这次没有再压抑着笑,眼睛眯起,郑重地点头,“是,还好那日有殿下照顾阿行。”
沈泠看他半点没有为自己的酒量感到羞愧的样子,也懒得再和他分辨,他这脸皮还真是变化多端,一会儿薄的如纸,一会儿又厚的如墙。
她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后走了几步,干脆靠在树上闭起眼睛休息,折腾了这么久,她也实在是困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那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眸中的笑意散去,转过身,视线肆意地描摹她的脸。
“殿下,下次醉酒,不要再哭了。”
她睡着了,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靠近水边,林间的风更加湿冷,他重新拾了柴,在她旁边又点了个小火堆。
在这堆火即将燃尽之时,那匹马回来了,可他却不想叫醒她,她太累了,梦里都皱着眉,他怎么忍心叫醒她继续奔波。
并且,他也想再守着这个火堆多一些时间。
也守着她,只守着她。
回去后,很难再有这样的夜晚了吧?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去触碰她的想法,只用眼睛代替手,摩挲她的脸庞千千万万遍。他渐渐知道,原来人是会对另一个人上瘾的,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心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