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有些失落,明明今日的事情很顺利啊。

或许是今日温行问起她的婚事,又让她想起了身上背负的仇恨吧。

没关系,想不清的事情就不想了,反正明日就会好的。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无论多累,休息一夜,日头升起的时候,一切就都会恢复。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了,没什么事情能再令她退缩,她要好好活着,还要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直至月明星稀,沈泠才起身回去休息。

她走后,那个被树荫遮蔽的角落里,月白色的锦袍在月光下显得温柔极了,就如同刚才他看着秋千上那个女子的眼神一样,像沉溺在月光里的萤火,明明两两相隔,萤火却温柔且执着,每当黑夜降临,每当月光洒落,它便开始亮着,向着它心中的月色。

他走出那片树荫,学着她的样子,坐在方才她坐过的那个秋千上,手握上她握过的纤绳,也像她一样望着那片芍药。

许久,不知是谁的声音,混着风飘过哪片盛放的花朵,消散在长公主府的夜里。

“芍药,本就该在顺境中盛放。”

第12章 第12章喜欢这个糖人

翌日,沈泠带着些驱寒的补物去了落枫院。

她到时温行不在,只有温挣一人在窗子下温书,她都走到屋里了,他还没有发觉,手里拿着书,眼神却是虚浮的,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好好温书,一个拿着书神游物外,另一个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轻咳了两声,温挣才回神,看见突然出现的沈泠,吓了一跳。

忙起身行礼,“殿下,您怎么来了?”

沈泠转身接过粟玉手中的药材,“昨日听说你有些咳,风寒刚好,昨日吹了风可莫要再复发了,这些药你今日煎了吃,都是些驱寒的补物。”

温挣接了那两个纸包,谢过沈泠后依旧看起来有些兴致不高。

沈泠无心细问他缘由,随口问了句温行呢。

温挣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手中那两包药材,答非所问道,“殿下很关心温行,是因为昨日吗,还是说因为白洪山?”

她很关心温行吗?她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殿下觉得嫡庶于一个人而言,重要吗?”

他将那药材放在桌上,转身看着她道,他像是在问她,但又不像是在问她。

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牵起嘴角,目光逐渐虚浮,“殿下不知,我与温行并非一母所出,我虽为他兄长,却是庶子。自温行出生,父亲便开始教导我,要我日后好好辅佐他。”

他的目光重新凝聚在她脸上,“殿下,阿挣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是另一个人的陪衬呢?”

他笑,“就连殿下,如今好像也更在意阿行了呢。”

……

沈泠仔细分辨了他那话的意思,不禁皱眉。

这话实在和兄弟情深没有半点关系,难道他二人的关系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好?那前世的那些传言又是怎么回事?

况且如今,他救了温挣之后,温行确实是为她所用了啊。

温挣见她不答,又继续说道:“还以为殿下会是个例外呢,原来不过是挣庸人自扰罢了。”

“出身或许暂时会阻碍到一些东西,但却不能决定人的一生,即便原来能,可现在你与阿行的处境,那些嫡庶之分,也早就没了意义,若以前你因此感到过不平,如今也尽可放下了。”

沈泠没有理会他言语间对温行的妒意,他二人关系究竟如何,不能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她还要再去探一探温行的意思。

现在她只能先止住他那些嫉妒,在她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