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也不过以为他生性冷淡而已。
后来她又去了两次,那温行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阴沉,她向来跋扈,又是官家小姐,父母自幼宠溺有嘉,却不知为何,看见温行那眼神时却心生惧意,不知怎的就逃了出去。
回去后她越想越气不过,那人瞧着年纪不大,家中却从未见过长辈,想是稍有几个闲钱的富户罢了,自己竟被他吓走。
士农工商,这天下的富商哪个不想攀附权贵,想了又想,让婢女拿了去岁宫中杨妃赏她的香囊,那香囊一瞧就是宫中之物,虽不能自报家门,但她总想拿什么东西压一压他。
她在家中等消息,想着总算是能扬眉吐气了。
不想婢女回来竟说香囊被扔了出来。
如此不识抬举,她气极,却别无他法。
忿忿地过了二十几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着婢女拿着她的府牌去放话,若他再不识好歹,就叫他在这京都呆不下去。
自己则在茶肆等他赴约,还带了十几个府卫,若他不来,便将他绑了过来,她倒要瞧瞧,他是有多大的本事。
不料婢女却回来说那院子,现下已然是空的。
她再也控制不住,当即就要把那传话的婢女投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