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到声响算什么,总得教皇后亲眼看清她与周玹有染,方才不算辜负这番心血。

【作者有话说】

宫斗预收文《御前姝色》,求收藏~

【文案如下】

十一岁进宫那年,尚盈盈因没钱贿赂掌事,只被分去伺候先帝爷一个小小宝林。

六年里,尚盈盈见主子得宠又失宠、从天真到疯魔,最后先帝驾崩时也不过挣得个才人位份,最终一条白绫葬送性命。

尚盈盈深觉后宫实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只盼着四年后能离宫归家。

新帝即位,尚盈盈攒下银两贿赂太监,但求谋个清闲差事,可是怎地竟被拨去了御前伺候?

从此,宫中皆知御前多了个貌美温柔的玉芙姑姑。

但凡见过玉芙的宫妃,无一不道她杨柳腰,狐狸眼,天生的妩媚风骚样儿,怕是没几日便要爬上龙床。

谁知半年过去,也不曾见后宫添个新采女。

又有人传言,玉芙姑姑放着御前宫女不当,竟要去考取六局女官。

嫔妃们这才松了口气,只道从前错怪了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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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日,走投无路的尚盈盈跪倒在晏绪礼身前,宛转娇啼道:

“陛下,奴婢求您垂怜。”

晏绪礼垂眸懒观,徐缓倾身搦来一截芙蕖细茎,长指怠抚,剖剥莲衣。

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饶过她,既然这回是她自己说的,那便莫要怪他不放过。

只是晏绪礼也不曾料想,那年仲夏御书房里,兴之所至牵起的冰凉柔荑,竟是牵了一辈子都放不开。

4 输家

◎“你可知廉耻二字如何写?”◎

“小姐,奴婢特意备了些清淡好克化的吃食,您便多少用些罢。”

待周玹离去,承琴端着托案,轻手蹑足地进了偏殿,将一碗清粥、几碟精致小菜摆放在常清念面前。

常清念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疲惫,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热过好几遍的午膳,却仍是没什么胃口。

承琴见常清念兴致缺缺,心中满是心疼,忍不住劝道:

“您这大半日都未进食水,便是寻常人也架不住这样折腾。您瞧瞧您,如今都消瘦成什么样了……”

常清念扯了扯唇角,很想抬手安慰承琴,却蓦然牵动了身上笞伤,疼得她只好缄默不言。

知晓常清念是个极要尊重的,定然不愿教人瞧见狼狈。可承琴放心不下,只好低声哀求道:

“小姐,您便让奴婢瞧瞧罢,身上伤得可还严重?”

常清念暗叹一声,到底没有阻拦,任由承琴轻轻褪下自己刚拢上的外衣。

只见雪白玉肌上,赫然印着数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岑贵妃也忒狠毒了些!”

瞧着那些肿胀淤痕,承琴顿时心痛欲死,恨不能以身相替。

“分明只是做戏而已,何必命人下如此重手。”承琴愤慨道。

常清念撑首望向铜镜当中,眼眸里盛着讽意,轻哂道:

“既是送到眼前的机会,岑贵妃自然是要可着性子作践我一番的。”

瞥见承琴又是泫然若泣的模样,常清念不愿惹她伤心,于是默不作声。只伸指取来羹匙在清粥中搅动,舀起一勺莹白米粒送进口中,垂眸细细咀嚼。

承琴见状也顾不上伤怀,连忙将那碟红油云丝端近到跟前,哄着常清念多进些膳食。

正当承琴以为常清念不欲再提时,却见常清念放下银匙,幽幽吐出一句:

“她逮着机会便想送我死,正巧我也不想教她活。”

承琴递帕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才意识到常清念说的是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