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我好像扎错了。”
“扎错了?”门口的人往外张望了一眼,没有看到情况,这才大步往里走,还一边走一边抱怨:“你不是都扎了几次了吗!还能扎错,你小子今晚做什么了!”
没有听闻回应,他只得走到李迦与同伴的近处。
在他本能的伸手去触碰自己同伴时,突然一股危机从旁迸出,他察觉时危险已逼面而来。
过近的距离让他失去了先机。
“嗯”一声短促的痛吟后,他整个人的左半具身体一瞬间失去了反应,陷入了一片麻木。
“你你”他瞪大了眼,抬着右手,指着安稳坐在床上的李迦,一脸的不敢置信。
李迦一手撑在床边,一手从他同伴的身下抽出,温隽的脸上尽是杀气。
“你们也该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那人瘫着左半身,直挺倒下。虽然他已经极力的挪动了身子,但是却完全阻止不了李迦的离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迦赤脚踩在地面,虽然身形不算灵活,但是速度却极快。
李迦快速的脱下床边的人的衣服后,又飞快换上。穿好皮鞋后他才走到一直等着他的人面前,对着那人说道:“替我转告靳廷森,今天的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他要回来的!”
说完后,他就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看着已经滑至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知道他一定是被解决了。而自己虽然惊险的逃过了一劫,但是却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活下去。
其他人要在天亮的时候才会来,自己又被注射了麻醉剂,现在药效已经发挥了,不光是左半身不能动,就连右半身也动不了。
根本没有办法及时知会其他人。
现在自己就只能祈祷其他人早点来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经过夜色的磨砺,枯坐了一宿的靳廷森这才真正的回过了神。对顾小西的思念让他无法自拔,可是对今今的爱护,却让他不得不抽身。
当这个念头出现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
既然已经相信,那么就要妥协于这个事实。
想着,他才活动了已经僵硬得麻木的身体,让自己重新活过来。但是身体的运作,却带动了不了心的麻木。那处空缺,那处缺失,让他无力,也让他庆幸。
至少,他的心还是属于顾小西的。
时臻每天算是来得最早的人,在他打扫了靳廷森的房间,将文件按照处理的节奏摆放着在他桌子上,还打开了空掉的散风准备将房间里的滞闷都散出去,做好一切后,他准备出去。却不想听闻内室传来了响动,她收住脚步,往那边走去。刚走进了几步,就见内室的门被打开,紧接着靳廷森走了出来。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袖口与衣角尽是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将自己狠狠蹂躏了一番一样。
“殷总,您在里面呆了一夜吗?”
面对她的惊疑,靳廷森很平静,淡声吩咐:“把我放在办公室备用的西服拿出来。”
“好的。”时臻立刻去做。
等到靳廷森换洗之后,整个人一改之前的颓废与疲倦,变得神采奕奕,棱角分明的眉目也透着一股沉毅,生龙活虎了许多。
“把邢宽叫来。”
“好。”时臻被吩咐,立刻去做。
邢宽被时臻的一通电话急急召唤来了,匆匆赶到国会大楼,他马不停蹄的冲到了靳廷森所在的办公室。
靳廷森当时正在喝咖啡提神,看着邢宽撞开了门,蹒跚的走了进来,一脸阴沉的看着他:“阿宽,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从前的邢宽是一个行走的绅士,不管在哪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