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鲁且直接地撞开了她的全部防线,将她的一切都紧紧裹在他滚烫灼热的气息之下。
在桌上亲完,谁都不满意,岑景皱了下眉,总觉得哪里有些差劲儿。
他用手指抵住她的口腔,声音里t染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低沉。
“我觉得你应该张嘴。”
越清舒一阵呜咽,一口咬下去,在他的手指上留下齿痕,随后又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你还…要求那么多干嘛…”
岑景被她气到失笑,舔了舔自己嘴角余下的,跟她交互后的浑浊粘液。
如果说刚才是被她气的。
那现在就带着更多的考虑。
越清舒打破了他的规则,把一件事从0变成了1,而1这个数字,古往今来,代表的其实根本不是一次。
而是无数次,那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正无穷的数字。
他的呼吸里已经沾带上了越清舒的味道。
那就再多几次也无妨。
直到他满意为止。
可目前的越清舒,显然还不能做到让他满意。
他觉得她总是说得比做得好,说着要好好亲,但又不好好听话。
岑景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偶尔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这种她红着脸低头,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个小团子的时候。
他看穿她的心动,也看穿她的接受。
岑景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耳根红得要滴血,她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个吻中反应过来。
信心量和越界的尺度太大,她大概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应付这突然来的改变。
他亲得她面色潮.红,直直喘气,胸口起伏不止,越清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他。
她的手越收越紧,就连指尖都在轻颤。
越清舒的确没有读懂岑景的意思,他的心思极深,让人窥探不到真相。
只记得那天,家里的东西碎了一样又一样,漂亮的玻璃制品全都变成残渣。
外面台风逼近,风摇树不止。
岑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就着最暧昧的姿势接吻。
她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肆意蔓延,狂风继续拍着窗,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疯狂的台风天陷入。
这场狂风骤雨,摧毁的不仅仅是她家中的那些漂亮玻璃。
越清舒坐在他身上,头发从他的领口钻进去,细碎柔软的发挠着他的心口。
岑景以身试验,明了人为什么不能开荤。
就像本性里就是肉食的动物,不管吃了多久素食,在沾到血腥味的那一刻。
就会大开杀戒。
岑景垂眼看着她,戏谑的眼神和藏起来的、微微勾起的唇角弧度,都有种骨子里的坏劲儿。
他问她。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像现在这样,就是她想要的关系吗?
岑景本人并不介意让他们的关系,变成一段荒唐暧昧的秘事。
既然已经打破了,就应该破到底。
这完全在越清舒意料之外,她气喘吁吁地,想要靠在他肩膀上。
她被亲到有些缺氧。
脑子嗡嗡的。
往他怀里跌的时候,她感觉到岑景的呼吸划过她的耳侧。
是在这个充满凉意的秋天里,最令人颤抖的烫。
岑景问她:“你还想要什么?”
越清舒抓住他的衣袖,直接又诚实。
“岑景,你跟我做.爱吧。”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不需要你喜欢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