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叫我赶紧工作,别耽误?”

她的心思真是一会儿一个样。

“星露谷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完成,所以不需要你来陪我。”

岑景觉得好笑:“现在是有什么事情一定需要我陪你做?”

越清舒顿了顿。

她那乱糟糟的心情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岑景还在等她的回复,却突然被她拽住衣领,越清舒踮起脚,仰头,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

他们俩在接吻、亲昵这件事上一向有来有回。

越清舒从来不是含蓄内敛的类型。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俩一起天雷沟地火,而不是现在这样,正常说着话,她忽然抬头吻他。

岑景也没问她为什么,伸手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把人按在门上。

越清舒的手被拉起来,压在门板上。

她瞬间有些无法呼吸。

只感觉到耳侧一阵湿润,岑景咬着她的耳朵:“需要我陪你做的事是这个?”

他说着话,手十分熟练地已经钻了进去。

岑景的指尖在她身上轻捻。

“嗯…”越清舒没否认,“一个人玩星露谷也胡思乱想,抱着团子也还是觉得心慌意乱的…”

岑景也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

越清舒微微屈膝,膝盖卡在他的腿间,她说:“想做点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岑景笑她:“你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真特别。”

越清舒跟他玩闹。

“你知道的呀。”她说,“跟你做的时候,我就没办法想别的事情了。”

这一点岑景的确知道。

因为他有时候会在床上可劲儿欺负她,说一些过分的话,或者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

一开始越清舒还回答得上来。

岑景这个坏东西,会一边问她,一边听到答案的时候说她:“看来是我没让你够专心。”

毕竟越清舒通常都是那个专心享受专心被伺候的人。

岑景在做.爱的时候从不分神。

他会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和细微的变化,甚至会去感受她的体温和湿润来判断她现在到哪儿了。

根本无暇分心。

做.爱是一门非常值得研究的学问。

岑景又是很认真且严格的“老师”,在床上的时候也不例外。

他会一遍遍拍打她,叫她专心。

以前越清舒的确会分心,甚至还有一次突然问他下午说的那个项目内容他有什么看法。

岑景当时就被她气笑了,摁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禁锢住。

当时越清舒毫无反应空间,突然被顶撞。

岑景只是给她重复。

要专心,不可以分心。

所以不得不说,她这个毫不分心的本事是被岑景训练出来的。

今天越清舒自己提起。

倒是令岑景有点意外,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现在有些出师了,打算青出于蓝胜于蓝?”

“那还是不行的。”越清舒说,“我床上伺候人的功夫可没你好。”

这一点她承认。

岑景实在是十分合格的性.伴侣,跟他在一起的爽感无法用语言形容。

简单地说就是,她只需要“躺平”,他就可以让她彻底爽到。

“谦虚了。”岑景垂眸看她。

只有前戏的时候两人还能说点这种话,正式开始以后,怕是就很难继续言语上的拉扯了。

现在他们俩一旦做起来。

嘴里就那么几句话了。

要么就是让他轻点,要么又是叫他重点,或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