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她问他,你是吃醋要惩罚我呢,还是受刺激了要警告我呢?

岑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手,他抬着她的臀,熟练钻入。

越清舒哼唧了一声。

她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渐渐用力:“你先说为什么…”

“这很重要吗?”岑景不觉得这是需要回答的问题。

毕竟结果都一样。

他是严苛的结果导向性。

越清舒用指甲挠他:“当然重要!”

岑景微微敛下眸,用手指捅穿她,看着她微微皱眉、轻喘,却又不收手。

“为什么?既然结果都一样,为什么要问原因。”

不知为何,这倒是变成岑景的主场了,他反客为主的能力太强,或者说

岑景习惯于处于上位。

这一点根深蒂固,改不掉的。

“你真的很讨厌。”越清舒说他,“明明是我在问你问题,怎么你总是岔开我的话?”

岑景稍微停顿。

手指停留在那份温热中,微微轻动,他的幅度不大,就像是偶尔的轻挠。

“倒是学聪明了,会举一反三了。”岑景说她,“知道话题被我带偏的时候,要回到你的中心诉求。”

或许是因为灌满全身的痒意,越清舒这会儿都没有很认真去判断岑景的语气。

都不知道他是在教训她,还是在夸赞她。

反正听起来让人有点小小地不爽。

越清舒咬住他的手指,他其实也觉得空落,岑景自然是知道她能吃得下多少,有多少可以操作的空间和余地。

这单单一只手指,都被她绞得死死的。

嘶。

这样的触感和温度,岑景知道会有多舒服,但他目前也依旧保持着耐心。

继续跟她慢悠悠地调.情。

别的情侣或许是以甜言蜜语和温柔的吻慢慢开始,但越清舒和岑景从来都不是。

他们总是一边争论,一边做最激烈的事。

越清舒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唇,又问了一遍:“快说!今天是为什么!”

“当然可以说。”岑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扔在一旁。

顺便把她的也摘了。

越清舒这个笨贼,她跟他接吻的时候总是会磕碰,总是两个人的眼镜打架。

她每次都忘记摘眼镜。

越清舒在这一点上不长记性,岑景说过她,金属碰撞的声音可没有水滋滋的碰撞声好听。

岑景继续:“条件是你先告诉我,这事有先后顺序。”

越清舒被他惹烦,开始交代:“你吃醋和警告我可是两种不同的做法,我不能先做点心理准备吗?”

“哦?”岑景其实自己从未注意过这些。

他在这件事上总是随心而动,所有的动作都不是刻意,而是跟随当下的心情。

只是越清舒毕竟是受着的那个人。

她的感受自然更加清晰一些。

岑景微微挑眉,继续听她往下说,但手上动作不止,他甚至低头咬她 。

如此面对面地把她抱在怀里。

岑景想,他可以把她揉碎。

越清舒被咬得泛疼,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肤下留下的一道齿痕,真是

上个事情还没说完,她又想说下一个了。

速战速决。

越清舒说:“你吃醋的时候喜欢停在里面,硬要我求你,跟你撒娇,跟你说好听的话把你哄好。”

岑景其实没什么记忆。

“是吗?听你的语气像是很难哄。”岑景说,“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爱吃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