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两片颤动着的叶子,在他的眼前轻摇慢晃。
越清舒新换的床单被她自己浸透了。
她抬眼去看岑景的申请,故意道:“当然不用出声啊…因为…又不用表演给你看…”
视频通话里的男人皱了下眉。
他的语气顿了顿。
“什么?”
“想说你平时在床上说舒服,想要,所有的声音都是演的?”
越清舒赶紧收手:“这话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哦。”岑景的语气很淡,“等我回来试试你是演的还是真的。”
越清舒:……
她不是及时收手了吗?怎么还是被他记仇了?
其实岑景在床上基本对她还算好,偶尔有些嗜血和暴力的本性,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知道分寸的。
除了偶尔一些特殊的情况。
越清舒觉得这就是一个特殊的情况,她肯定会被他折磨死的。
但人就是这样,踩坑一次还要踩坑第二次,一直胆大包天,反正她知道……
岑景嘛。
总会惯着她的。
她到时候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越清舒本来不再回应,她现在到了正觉得舒服的时候,自然没有空间与他说话和继续拉扯。
一阵热感轻轻溢出。
她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想要起身去洗澡,但还不忘说岑景:“给我买几套新的床单,你要赔我的。”
“你自己弄脏的,怎么能怪我?”岑景撇清关系。
“我自己弄脏的?”越清舒懒洋洋地抬手去拿手机,感觉自己其实身体有点软绵。
她的确好久没有自己使用。
好不习惯,这种余韵颤动的时候,还要自己起身去洗澡,还是岑景抱着她去洗,给她里里外外洗干净的日子享受。
过了这种享受生活,就不想自立了。
果然懒惰和依赖就是无尽的深渊。
越清舒差点没有抓稳手机,差点从指尖滑落掉下去,岑景在那边笑她:“越清舒,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拿不稳手机?”
越清舒:“你还敢提?”
“我怎么不敢?”他倒是不觉得有问题,“你当初手机拿不稳,也是我帮你捡的。”
其实岑景帮她捡手机的次数不多。
也就那么一次。
他们之间,非常深刻的一次,那时候她刚回国,在酒吧被岑景逮到,被他当成小女孩儿管。
越清舒一想到过往的某些事情就对岑景含有怨气和怒气。
“你就是个超级坏的人!”越清舒伸手去捡手机,又拿起来,随后起身去浴室泡澡。
她一边走,一边问责,开始跟他翻一些陈年旧账。
越清舒:“你那时候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管我!倒是自己一副长辈的姿态,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岑景说,“你那时候喜欢我。”
同样的回忆,类似的词组,但一切都变了。
越清舒稍微愣了一下。
人会对刺痛的记忆格外有印象,所以她其实也一直记得,那时候岑景用那种高傲、看透她一切手段的表情看她的样子。
也记得,他十分平静,甚至觉得有几分好笑地说“越清舒,你现在还喜欢我?”这句话的样子。
过往的一切涌上心头。
可现在岑景的语气却完全不一样了,她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心疼…还有,懊恼与后悔。
“我当初的确不应该那样对你。”岑景说,“但是越清舒。”
他也有一些要对自己的解释。
“你那时候之于我,是小辈,是朋友的继女,我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