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彻彻底底地发现,岑景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拿捏女人的高手。

他知道她想听什么甜言蜜语。

这个时候越清舒再否认是没有用的,因为她被他哄得太舒服了,哄得燥热不安又泥泞潮湿。

光滑又细腻地让他随意进出。

岑景会用修长的手指勾着她,他知道开关在哪里,也知道她最喜欢什么样的力道。

岑景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越清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黏黏糊糊的,他在充满黏液的口腔中搅动。

他敛眸,继续问她。

“sweety,bb.”

“你喜欢哪个?”

越清舒的脸有些发烫,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每次她被岑景伺候得舒服就会这样。

“不能都不叫么…”越清舒说,“你这样叫我,我不习惯。”

“多叫几次不就习惯了?”他继续抵住她,一定要让越清舒松口,“不然你想听谁这么叫你?”

“不是……”越清舒应着,“就是你这么叫我,太黏糊…三十几岁了不能成熟稳重一点吗?”

她这话落下,仿佛踩到了岑景的雷区。

岑景从中抽出,起身单手扣住她,虎口卡在她的脖颈处,轻笑又动作不停地折磨她,但更多的什么都不给。

地毯被翻滚得有点黏腻。

“怎么了,年轻小男孩才能有资格用这样的称呼叫你?”岑景继续问她,声音压得很低。

“那也不是…”越清舒知道他想惩罚自己。

喜欢吊人胃口是岑景喜欢做的事情。

岑景故意从她那里离开,只是把她压在地毯上,他低头吻她,咬她,跟她的灵魂缠绕在一起。

越清舒坏心眼归坏心眼,但同一个招式玩太久总归是没意思的,而且到时候自己玩脱了可就完蛋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不喜欢听别人这么叫我。”

岑景嗯了一声,挑眉:“越清舒,故意哄我呢。”

他是有点在乎,不过更多的,可能是小情侣调.情的手段和情.趣,他甚至知道越清舒有时候是逗他的。

岑景喜欢对越清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者说

他也喜欢自己在某些瞬间因为她而失控的感觉。

岑景以前是一个极为喜欢掌控自己的人,他总是能平静地面对一切,第一次因为越清舒而失控的时候。

他被那种奇怪的感觉侵袭了全身,差点感觉自己要被这无端蔓延的占有欲给侵蚀。

但后来。

他开始对这种感觉上瘾。

岑景问过自己为什么如此沉迷于这种感觉,后来他发现,他就算不向任何人证明。

也要不断向自己证明。

他爱她。

岑景要自己不断清晰地了解,他在乎她,爱她,想要全部占有她的一切。

在明白爱是何物之前,率先到来的是侵占欲。

此时,越清舒还没回答,只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轻,岑景松开了手,他起身。

越清舒有些迷茫,看他走向玄关处的置物架。

刚才进来的时候,岑景随手把她的冰淇淋蛋糕放在那里了,这会儿他突然起身去拿她的蛋糕。

越清舒微微起身。

现在地毯真的黏糊糊的,她有时候明白为什么岑景说她总是很湿润…她自己都能碰到一大片水渍。

她真空穿着夏日的短裙,也没急着去捡衣服。

岑景很少有这种做到一半忽然彻底停下来的时候,他很多时候就是在里面停顿一会儿。

岑景总是在那种时候叫她跟他撒个娇。

但今天不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