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是他带着爱意的假象。

岑景在性.事上就是这么一个粗暴、残忍的人,他最喜欢将她抵在镜前,从身后卡住她的脖子。

“舒服么。”

“还打算用那样东西替代我?”

替代不了的,他带给她的感受、滚烫以及痛感,都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岑景的报复心也是,什么都要在床上清算。

越清舒从岑景身上学到了什么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甚至是刚开始,她不太习惯身边忽然多了个要相爱的角色,被岑景扔在床上狠狠弄了几次,越清舒就开始习惯了。

一开始她以为他们这样的关系绝对不适合相爱。

身体太亲密的接触和连接,注定不会在感情上有任何牵连。

但当他们再一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会全部爆发出来。

如此坦荡地接受着露骨的欲望,所有的羞耻、不安全都被撞击成碎片,全部覆灭。

在那场几近灭亡的欲望交缠中,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爱。

越清舒基本只在床上说爱他,一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感觉,一边软着性子轻声哄他。

甚至不需要岑景问她,她会主动说喜欢,也会主动说“我最爱你了…嗯…?”

岑景刚开始对她还略有节制,后来就完全失控。

他会禁锢着她,咬住她的耳朵问她:“什么意思?越清舒,只在这个时候说爱我是吧?”

到底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的肉.欲?

越清舒也只能呜呜咽咽地说,“才不是…”

她只是平时没找到宣泄口。

但岑景不爱听她这光说不做的解释,既然她只喜欢在床上说爱他,那就多做几次。

这样的性生活频率让越清舒合理怀疑,他们以后异地恋…到底要怎么过…

别说岑景怎么样了,连她都被他养挑了。

偶尔聊起这茬的时候,越清舒会叹几口气,说感觉跟他在一起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是…

需要学习怎么禁欲。

她也是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轮到自己,本身越清舒觉得自己也不算特别重欲,虽然小玩具不断,但使用频率也没那么高。

是人就会有欲望,她总得有一些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

她跟岑景在一起以后就是个小馋虫,浑身上下都是瘾,这点倒是烦人,但还好岑景保证过会去见她。

见面频率暂时未知,但好歹能见。

岑景以前是一个觉得做.爱很麻烦的人,跟越清舒在一起的那一年,好像也是顺势而为。

他从未把这件事的优先级提得那么高过。

但现在也跟她一样。

说是见面频率,其实是做.爱频率,岑景开始觉得,性.欲的存在的确是一件好事。

不管越清舒到底是因为什么离不开他。

至少在这件上,她坦诚,也需要他。

这就够了。

明明是她给他的三个月考核期,但越清舒是真的被吊足了胃口。

直到她要走,还是没收到岑景关于求婚这件事的答复。

农历新年刚过,越清舒就马不停蹄地准备过去,她在珠洲的事情基本已经全部安排好。

这次,她依旧是一个人出发的。

越清舒不想搞那么煽情、声势浩大的离别,她总是喜欢一个人静悄悄的。

而且这次离开沪城回到珠洲,对她来说,是一次人生试炼,她要自己一个人勇敢地往前走。

当然,在出发之前,她也跟每个要道别的人都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