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饿了…口渴…”

她知道他在,所以不舒服的时候就找他帮忙。

岑景就这么任劳任怨了三天,一句怨言都没有说过,他这会儿也只是伸手环过去,把她抱起来。

越清舒被他抱回床上,他把被子掖好。

他就这样坐在床边,“身体舒服点儿了么。”

越清舒点头。

“嗯,我感觉没什么问题了,我再睡一觉就好了,你也快睡…”她知道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但岑景依旧放心不下来,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她说:“好,你先睡。”

越清舒自己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她露出个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其实她隐约有些印象。

这几天岑景本来是有很多工作安排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闲散的人,这次也不是来度假的。

越清舒迷糊之间其实听到过好多次他接电话,无数个电话要听,他用不同的语言跟人解释着自己现在的忙碌。

他就这么忙了三天。

越清舒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和不放心,她觉得他最近几天睡得有点太少了。

她挪过去一点身子,伸手拽了一下岑景的衣角:“你跟我一起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有怎么休息。”

岑景听闻,却只是垂眸看她。

他明明也很疲惫,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我跟你一起睡?我以什么身份跟你一起睡?”

岑景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越清舒说,“以前没有身份的时候不也跟我一起睡了吗?而且你还不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俩的关系可不干净。

岑景不回应,只是感觉到小姑娘说话的时候,本来捏着他衣角的手慢慢移动,最后竟抓住了他的手指。

她微微发烫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转动。

惹得人心痒得很。

越清舒继续说他:“现在穷讲究什么呢?”

岑景反手握住她躁动的手,将她的手掌死死地扣在自己的力量之下,随后低头凑近。

在几乎快要可以接吻的距离,他停下来,用暧昧的气息跟她交缠。

“现在不讲究,什么时候讲究?”岑景跟她强调,“我们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他这份倔强的分寸感差点没把越清舒气死。

“那你到底要不要睡觉!”越清舒生着病还跟他闹脾气,“那你现在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等你猝死了我要继承你的遗产的…”

岑景觉得好笑,他虽然是没怎么休息,但猝死还不至于。

“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他说她,“这担心多余了,我看起来还能再活几十年。”

越清舒不服气:“我说难听的话?谁让你不好好睡觉的?”

“你以前不也这样,得我想办法哄你睡?”岑景回忆道,“之前熬夜加班的时候,你不也嘴硬说自己休息够了吗?”

越清舒:“……”

“我比你年轻。”她说,“年轻人身体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跟我比?”

“我身体好不好这一点需要跟你重新证明吗?”

“……”

岑景的逻辑性太强,跟他吵架不能用任何跟逻辑有关的观点进行讨论,吵到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

越清舒不想跟他说了,赌气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是岑景握得太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抽开。

虽然这话说了无数次,但越清舒这时候还是要说他:“你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岑景不否认:“嗯。”

他不想松开她的手,见她还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