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越清舒轻盈地笑,“我还能买来吹气球?”

很明显。

备用作案用具,自然是有预谋的。

她不是什么害羞、单纯的小姑娘,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很有掌控。

越清舒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她自己的欲.望。

随后,她的手指突然被人捏紧。

岑景的手不断收缩着力道。

“那你跟我做。”他说得很直白。

越清舒没说话,让人觉得她像在犹豫。

岑景的声音也明显再一次收紧,跟他手上的力道一样,不断压缩着这稀薄的空间。

“越清舒。”

“和我,不要跟别人。”

他像是把自己当成某样优质产品进行着推销。

“别人不会有我这么熟悉你。”

“我对你的身体熟悉,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越清舒突然犯起几分坏心眼,故意道:“是吗?你这么确定,只有你能让我高.潮?”

空气就这么沉默了好几秒钟。

“你更喜欢他?”岑景的声音往下压了几分。

他是哪个他?

越清舒没问,若是问了就露馅。

而且越清舒大概也可以猜到岑景在说谁。

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枷锁和束缚,当初她没有跟荷兰小哥发生关系的理由也很简单。

她对那个人没有直白的性.欲。

同在一个船上,某些肢体接触不可避免,对方扶她的时候,越清舒完全没有任何触电的感觉。

那就没意思了。

她当时想。

回忆着当时的片段,越清舒的腰忽然被人一摁,她整个人都被岑景按进怀里。

男人滚烫又急促的呼吸落下来,越清舒听到他的声音像是蛊惑。

岑景说:“和我再试试。”

到时候她就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

越清舒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其实没想拒绝。

只是她想把前面没说完的话说完,越清舒的语气淡,倏地切回了上一个话题。

“岑景。”

“我觉得你太贪心了。”

“是你太贪心所以才会这样,你若是不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感情,就可以洒脱地结束。”

她可以继续跟他做炮友,可以继续跟他做。

但仅限如此。

越清舒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呼吸略有几分急促,耳根也有几分被他勾起来的烫。

但目光却是那么理智。

“你想好了,想清楚。”

越清舒站在这段感情里很高的位置,这样看着他,告诉他。

“做.爱可以。”

“我们之间不谈论感情。”

“你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可对我来说,那些已经不重要。”她的态度如此明朗。

越清舒是真的想得很清楚。

她太清醒了。

岑景的心脏都跟着一颤,她的清醒成了令他觉得最苦、最难以下咽的一味药。

越清舒抬头看着他,眼睛在说话,她在告诉他

我当初就是这么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