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对她的需求也是真的很大,半月不见,就要缠着她做一整夜。

几人一起分析着这个身影是岑景的可能性。

分析着,发现可能性的确微乎其微。

“这么说来也是。”邓佩尔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他,除非他真就是回来看一眼就走。”

连沈念温都说:“疯啦?”

那也太疯了。

“的确不合实际。”云见看完航班时刻表,“在飞机没有任何延误的情况下,从机场到承办酒店这边,他顶多有十分钟的空白时间。”

怎么可能?

这念想一打消,四个人又一起收拾起来,一起进行这场秘密行动。

越清舒和邓佩尔没打算退租这个房子。

越清舒说她还是会继续缴纳房租,前些日子还去买了很多花和绿植搬进自己房间里。

她跟邓佩尔说。

“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它们来代替我吧!你要想照顾我一样,好好照顾它们,两年后我会回来检查的!”

“不许养死我的花!”

虽然第二天是工作日,她们还是跑出去喝了个酒,这次没去酒吧,只是在便利店买了些便宜小酒,一起压马路。

疯狂又执拗地通了个宵。

越清舒笑她们,“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搞这么隆重干什么?”

这并不是令人伤痛的分别。

只是她要离开一阵子。

第二天一大早,越清舒先把云见送到公司,她上班远,得先送。

邓佩尔是自己走路去的。

沈念温呢,通宵叫得最来劲,实际上困得最厉害,回去以后在越清舒床上倒头就睡。

睡之前给她老公发了条语音:“我困死啦,在舒舒家睡了,晚上来接我!”

越清舒送完云见后,也去了一趟公司。

她的周一偶尔会请上午假,所以同事们都习以为常,觉得她周末没休息好,惯例休半天。

以前越清舒没有这个习惯,完全是因为岑景的贪婪才养成这个习惯。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直到被Vivian单独叫去办公室才离开座位。

没有人有任何怀疑,毕竟越清舒刚完成了一个特别厉害的内容,当然是要去接受夸奖的。

Vivian给她倒了杯果汁,问:“准备好要走了?什么时候出发?”

“这周。”越清舒回答。

Vivian:“你倒是动作迅速,这么急?”

越清舒:“时间紧迫,有些赶不上了。”

两人的目光对上一秒。

Vivian忽然意有所指,笑:“如果顺利的话,澳洲的项目这周结束。”

岑景预计回来的时间也是这周。

Vivian顿了顿,调侃越清舒。

“所以你的时间紧迫,是真的时间紧急怕上不去船,还是担心他回来后不让你走?”

越清舒没有正面回答,她告诉Vivian。

“你知道答案的。”

Vivian当然知道。

因为离职申请越清舒其实很早就提交了,就在帮Vivian解围那天晚上。

Vivian跟她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提,我会尽我的能力帮你。”

越清舒就提了一个要求。

十月下旬,手上的项目结束后,她要离职。

Vivian当时很惊讶,毕竟越清舒这完全可以一条明路走下去,她不理解越清舒这样的选择,但她不会多问。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最大的尊重,无非就是尊重对方的决定。

“这不算帮忙。”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