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感受更加兴奋,也在这个瞬间感觉到极致的满足感。

男人本性中无法拒绝的、低劣的、最为彻底的、肮脏的欲与念。

就像螳螂交.配时,雌性会吃掉雄性。

所有男人都渴望被“吃掉”,彻彻底底的,被她吃掉所有的骨血。

岑景太清楚她咽下去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用理智操控着这一切。

但是刚才,他的理智被越清舒淹没了。

他整个人的皮囊都被她吞噬。

从此以后,只有欲.望。

这一晚,越清舒也没有被放过,她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

不知道多少次的持续拉扯,一直到了早上。

越清舒在他的床上被弄得精神涣散,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开始分离。

直到天快亮了。

她趴着,抓着床头,跟他求饶说不要再继续。

“要上班的…”今天收假。

“去传个假条,我亲自批。”

“岑、景!”她的气息弱,“不行,我要去…我约了陈…”

陈什么来着?

她一下子忘了名字,只记得是商务部那边跟她接洽工作的人。

年前他们约好的,年后第二天要把内容再核对一次,就可以去跟活动商议价了。

她要遵循这个规矩和定好的时间。

越清舒回来工作这半年,没有请过一次假,不是没有生过病,是她不想耽误工作进度。

特别是现在她的项目正在跟,请假要耽误的,有时候不是一天。

可能一下子有些进度对不上,错过了最好的那个时间,就要等下一个契机了。

但耽误下来,可能就是好一阵子了。

她要在离开喜莱之前,把这个项目做好,所以越清舒一直都跟着自己的进度在不断推进。

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

只是这要求刚提出来,岑景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

“陈什么?”他低头亲她,“名字,说清楚。”

“陈、策…”

“陈策?”岑景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

温元晖经常提起的一位,商务部的,说是近来的后起之秀。

越清舒嗯了一声,终于在这种爱.欲迷离之时,想起对方的名字。

但下一秒,她又被岑景咬了一口。

“这种时候,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应该要惩罚你的,不是吗?”他说。

越清舒一时哑然。

不是……

她明明…没有要提的,是他问的。

但今天的岑景实在失控,也不会跟她讲什么道理,只有在她身上着力的狠。

在越清舒的倔强坚持下,上午请了假没去,下午的时候她还是要求赶去公司。

一整夜就没怎么合过眼。

她没有别的法子过去,是跟岑景一起去的公司,她坐在后排迷迷糊糊东倒西歪。

岑景的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毯子。

她拿出来盖在身上,也好歹在去公司的路上稍微浅睡了一会儿。

岑景的车开得稳,她也睡得很香。

只有快到的时候隐约醒来,听到岑景问她

“越清舒。”

“想不想吃关东煮?”

她吧唧了一下嘴,肚子也跟着咕咕叫,潜意识慢悠悠回答,说:“嗯…好。”

彻底醒来时,车在公司停车场停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