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孙儿现在不是应该在新疆看风景,俩姑娘不应该还在云南散步吗?

“有点意外小情况。”岑景解释道,“我先送她们。”

“啊呀,都送到门口了还送什么啦!”阿婆拦下岑景,“你还是先直接跟我说是什么情况吧!”

事发突然,阿婆都忘了要隐藏岑景是自己孙儿的事情,她前面还瞒着小邓呢。

话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说漏嘴了,转头去看小邓,她神色淡定,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波澜。

但邓佩尔的确是

她已经把所有刺激的事情和关系,全都在那天听完。

当时有点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但现在也开始坦然接受了…

她们先进屋收拾凌乱的行李,顺便把小金鱼给接回来,一切都弄好以后,好不容易要慢悠悠休息。

但岑景离开这里之前,还是要求把越清舒带走。

他说不知道她手上伤口的情况,挂了个医院的专家号,带她再去看一看。

邓佩尔有一点两眼一黑,觉得这事有点搞笑。

“岑总啊,虽然我也心疼越越,但你知道吗?这伤口,再多放几天就自己愈合啦!”

这些道理谁会不明白呢?

岑景没有任何回应,邓佩尔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小垃圾竟然可以压岑景这种人一头。

小职员骑在老板头上的高光时刻。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岑景都可以轻松驾驭,但唯独这段感情不行。

就算越清舒不愿意相信,但邓佩尔的内心是清晰的,她太清楚了。

岑景这个状态,绝对不止心动。

爱让人慌乱,爱让人失去理智,爱也会让人变成笨蛋。

邓佩尔站在局外,将这件事看得太清晰。

她只是笑笑,真的把越清舒交给他。

他们俩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去吧!反正她只站在越越这边!

越清舒也觉得岑景小题大做,但又捱不过他,硬是带去医院又看了一遍。

医生说的话跟邓佩尔说的话无异。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越清舒抱怨他:“你看看,何必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浪费时间。

越清舒如他所愿,开始慢慢地坐在副驾驶,岑景开车前,凑过来亲了她一下。

没有带什么太多的情绪,好像更多的事一种安抚。

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吻。

这种轻轻碰一下的感觉很微妙,但越清舒还是感觉到一股淡淡的电流感。

她的身体还是对岑景的接触很敏感。

越清舒莫名有点在回味这个吻,却又听到他说。

“小白眼狼,你的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岑景睨了她一眼,“最近怎么老跟我犟?”

“没有。”越清舒说,“其实我一直都没怎么听过你的话。”

“在床上的时候倒是听话。”岑景点头。

只有他们俩个人的时候,话题总是如此轻松地绕到这件事上。

越清舒有点不服气:“那是你…是你不择手段。”

“那又如何?”岑景轻笑,“你不是很受用么?”

挺享受的。

越清舒不再搭理他这茬,反而是问他:“我们去哪儿?”

“我送你回去。”岑景说。

越清舒这下更是直接愣住,真是难得,他都把她带出来了,真的就…

简简单单的,检查了一下手伤就把她送回去了。

岑景看着前方的道路,越清舒回头看他,唇动了动,她没懂他。

为什么呢?竟然没叫她去他那儿。

他们明明也好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