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感觉岑景用虎口摁着她的颈。

抬头望见,男人的眼神在浓重的夜色下被嗜血的气息覆盖。

“越清舒。”他低头吻她,“说爱我,嗯?”

她有种轻微的窒息感,伸手抓住他的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脑袋混沌冒星星。

“好…爱…爱你。”

爱人游戏是一场深渊,爱这个字一旦说出,就会成为彻底坠落的源头。

在这一场游戏中。

岑景问了她很多次,感觉到了吗,又在被爱包围着吗?

越清舒点头说有的。

岑景笑得很坏,闷哼一声后,在她耳边轻轻诉说。

“你也紧紧地包围着我。”

过于荒诞的一个圣诞节。

越清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急着要回家去跟朋友见面,在岑景家没有久留。

吃完饭,她窝在沙发上逗团子。

岑景看了她一眼,神色寡淡:“准备走了?”

“嗯。”越清舒捏了捏团子的小肉垫,“我要回去跟朋友一起过节日啦。”

岑景看着她,玩笑道:“昨晚还说爱我,转头就去爱别人了,是么。”

“什么爱不爱的。”越清舒低着头,也轻笑,“床上说的话哪儿能信。”

兴致到了,根本不用脑子思考。

在床上说的话都只是情.趣。

岑景不再揶揄她,反而是问:“那你现在还留着不走,是舍不得团子?”

“可以这么说。”越清舒点头,“我要等个闪送。”

“闪送?”

“等会儿送到了你就知道啦。”

她前面给团子准备了个圣诞小礼物,上周末在家的时候她跟尔尔一起做的。

和小金鱼一样的同款。

当时邓佩尔还问她呢,怎么偷偷给外面的小猫送礼物?越清舒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还人情。

其实就是想给团子一个。

十五分钟后,越清舒的闪送终于送达,岑景看着那个超大号的纸箱,顺手去接。

“等等”越清舒打住,“外面送来的纸箱,脏,我出去拆。”

她记得他的习惯,也尊重他的习惯,快递要在门外拆了再拿进来。

于是越清舒自己乖乖地在外面拆快递。

岑景站在屋内,可以看到外面走廊的情景,就看到小姑娘蹲在那里倒腾。

不知道她在折腾什么,拆一个纸箱弄了半天,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看起来像是一颗毛绒绒的圣诞树。

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个猫窝,外层是自己用毛线缠绕的,越清舒怕这些东西散架,所以拿得非常谨慎。

“给团子的圣诞小窝。”她进门来炫耀,“我亲手做的哦。”

岑景这次才顺利接过,将猫窝布置在了客厅的角落,他看着那个位置。

他问她:“晚上不能过来?”

越清舒还在整理上面的细节,说:“当然不来了…不然我干嘛这会儿回去?”

岑景发现,她现在倒是越走越洒脱了,他偶尔,甚至有种在当鸭的感觉。

只是越清舒拒绝完,又多问了他一句。

“晚上有什么事吗?”

“没太大事。”岑景顿了顿,“下午会有人来送圣诞树,你不是喜欢?”

她喜欢圣诞树,喜欢上面挂着铃铛和礼物。

越清舒的手倏然一愣,抬起又放下,惊喜之后,她还是说:“我家里也有呀。”

她拍了拍衣角,站起身,准备走。

“就是有点可惜。”越清舒回头看窗外的景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