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岑景也不说。

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俩之间蔓延开,越清舒想,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能有漫天的,说不完的话呢?

就连跟徐澈时聊天的时候,他们俩也能从观鲸聊到追极光,从跳伞的刺激聊到冲浪的爽快。

但她和岑景是真的没有一点话说。

所以他们从来没有互相了解,他不了解她的喜好和兴趣,她也不了解他的过往。

这么多年,她连岑景其实会念美腔的英文都不知道,以前还傻乎乎地跟着他学英腔。

她真傻。

过了好久,越清舒忽然吸了吸鼻子。

例假期情绪容易莫名低落,也易怒,即便是越清舒这样没什么太大情绪的人,这几日起伏也放大了很多倍。

她小声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很讨厌。”

岑景应了。

“哦?”他听起来没有丝毫悔意,“我也这么认为。”

他早就说过,她眼光不怎么好。

再一次回到他的住处,团子一如既往t地朝着越清舒冲过来。

它直接无视了岑景的存在。

越清舒跟团子好歹也是朝夕相处了好几天,她又不像岑景那样有洁癖。

这段时间她都是把团子抱到房间,跟她一起睡的。

反正她住了几天到时候阿姨都要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床上用品也要换。

而且,岑景也不住这个房间。

所以在他不在的时候,她肆无忌惮,每天都跟团子躺在一个被窝里。

团子明显比之前更黏她了。

而且越清舒接连来了一周,昨天突然没来,小猫也很困惑。

为什么那个漂亮的香香的姐姐不来了?

它看到越清舒就扒拉她的裤腿,要她抱,越清舒虽然跟岑景有些不开心,但对团子还是没脾气。

小暖手宝,一抱起来就暖呼呼的。

只是越清舒还是不知道,她这趟来岑景家是干什么的。

她抱着团子在客厅踱步,看着去厨房接水的男人,问他:“所以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岑景意外地问了她:“没特别的事不能叫你来?”

越清舒飞快反应:“不然呢?”

不然呢。

岑景答非所问,语气里有些对她的嘲弄。

“那你对别人倒是挺随意,还是说,我叫你过来影响你跟其他人聊天了?”

比如今晚那个刚加的。

越清舒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在说什么?”

他是在不爽什么吗?

越清舒不懂,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

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被岑景放在了桌上,越清舒没有心思去看那是什么。

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跟他吵架。

岑景的目光很淡,望过来的时候冰冷、像是凛冽的风。

“我只是觉得奇怪。”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想跟我做.爱的时候,我哪次没有满足你?”

“我只是让你来一趟,你找各种理由、宁愿跟人去喝酒浪费时间,也不乐意过来,是吗?”

越清舒把团子放下去,看着他:“你给我什么了?”

“越清舒。”岑景叫她的名字,“当初是你一副欠.操的样子贴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跟你做.爱。”

她想要,她有这个需求。

他给了。

“你说想一直跟我做,我也满足你。”岑景继续说,“满足你,成为你长期的性伴侣。”

越清舒的唇动了动,却有些失了力气,第一时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好一